這件事不只連他自己都不曾知道,就連曾經用過這本功法的人卻也不明白,現在陳夜羽有點懷疑當年李連雲的那些話了,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
不過陳夜羽倒是想明白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葉家之所以想要聯姻恐怕跟這本心法也是有關係的,接下來的這幾天,陳夜羽已然將自己深深的埋在了這本書中,無論誰在門外叫他,都已經沒有了反應,在別人側眼裡,此刻的陳夜羽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懦夫。
在修煉的過程中,陳夜羽最困難的一步就是到底該如何將體內的一股真氣提出,自從中了化心掌之後已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而體內的一絲真氣卻始終都未曾熄滅,陳夜羽在試過無數次後,終於選擇了放棄,但是這一次卻讓他湧起了信心。
將之前的與現在的內容合二為一,陳夜羽突然發現,修煉後面的殘卷不僅能夠把前面的部分內容貫通,而且還讓他知道了後面修煉的難度。
但是任何事情,現在對於他而言,都是不重要的,在慢慢的修煉之中,他感覺到了丹田之中好像出現了一條河流,要將體內的那一絲真氣帶離丹田,漸漸的他突然發現那一絲真氣宛如不滅之火,很快隨著這條河流流通。
緊接著又是一條,慢慢的,經脈開始慢慢的復甦,時間確實過得很慢陳夜羽都不知道過了幾天,只見他的體內發出的一種金光之氣在房間不斷的流竄,最後有開始慢慢的實體化,但是他卻毫不知情,他此刻的意思還在丹田之中,陳夜羽只是感覺到自己的氣海越來越小,也就是說自己的真氣的儲存量越來越少,但是他的經脈依舊在運行,這一點陳夜羽卻始終都想不透,在接下來的時間中經脈還在不斷的貫通,而他也在不斷的沉浸。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陳夜羽睜開眼睛時,外面早已是鑼鼓升天,房間內一股金黃色的氣息徹底將房間裹了起來,雖然堅硬,但卻能夠透氣,陳夜羽看不到外面到底是什麼樣了,他的雙手按在了這層金黃色的膜上,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用處,只見手上的金色屏障開始出現一道深深的裂痕,接著又以這個為中心,慢慢的散開。
當陳夜羽走出這個房間時,外面已經沒有了人,前面有一座不過一百米的小山丘上,鑼鼓之聲不絕於耳,到處都是喜氣一片,陳夜羽在看自己腳下,這個船現在已經破爛不堪了,一腳邁出,整個人瞬間離開了地面,並且定在了空中。
看著自己的雙手,陳夜羽卻沒想到自己的力量終於再次恢復了,有空中看去,陳夜羽平常知道寒江塢本是一個低調的幫派,但是這一次卻是客如流水,來來往往,其中有不少人從陳夜羽的頭頂上越過,對方只是看了一眼,便朝前而去。
陳夜羽再往自己的身體看去,衣服早已不堪入目,接著又再次落了下來,水中他的臉已經黑的不成樣子,就算是一個再熟的人站在他面前,他都未必認識,突然他看到了幾個人的額頭上配有銀色雄鷹的標誌,心念一轉,已經到了此人的身後,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對方一看陳夜羽的打扮,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更沒有心情了,所以嫌棄的擺了擺手,道:「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嗎?要吃的,趕緊上去,還能領一點下來。」
陳夜羽笑道:「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不能明白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我本厭倦了這句話,是你又讓我再一次的……」他的左手已經放在了左邊的一刻樹上,人未動,樹卻已應聲而倒。
對方看到之後,結結巴巴的說道:「葉……葉家二公……公子娶妻……」說道這裡,陳夜羽已經向前走去,口中還是無奈的嘆道:「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固執,女人啊!就是這麼麻煩。」
這一次,他乾脆就不換衣服,直接走了進去,而他大概知道了,先前在修煉的時候,他的體內曾發生過幾次震動,想來當時他的周圍發生了爆炸,所以現在才會有這副模樣。
陳夜羽剛才又抓了一人詢問了一翻,原來從他入關之後,現在已經過了足足一個月,這個時間,什麼消息都能傳出去了,所以這一次肯定有人是為他而來,這一次除了救人之外,自然想要看看寒江塢到底是誰什麼反應。
他開始朝這個小山丘走去,每個人自然不可能直接飛入婚禮的會場,每一個到場的人都必須先到一個廣場上集中,山下的這個會場的規模也是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