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夜羽問對方名字是,此人的臉上突然送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便不復存在,而且還意外的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表情。
「本名孫胤,一個小小的琴師罷了,不曾想兄台也是修仙之人,今日在閣下面前獻醜了。」此人的言語之中透露出一股俠義氣概,令陳夜羽感覺舒服的氣息。
於是陳夜羽便回到道:「在下陳夜羽,以名遊俠而已,今日有幸聽到閣下的琴音,實在令我受益匪淺,可佛留下個地點,讓我日後好前去討教。」
「在下也是無可寄託之人,如今在北山斜音谷又以小築,我贏回在那小住幾日,在下還有鑰匙要辦,便告辭了。」不知為何,兩人一間面,總有一種相近之感,於是孫胤便答應了他,而陳夜羽知道他與剛才發出那種琴音之人有所聯繫,知道自己不應打擾,於是相互寒暄了幾下,就各自離開。
陳夜羽順著小道繼續往上走,很快就到了山頂,在山上確實找到了一個小屋,原本以為這是縱虛崖的聯絡地點,便闖了進去,縱虛崖的出入口皆有法陣,只有縱虛崖的弟子懂得如何解開,但是這裡卻並無什麼法陣,卻也不見秦凱等人。就在陳夜羽再次疑惑之時,門外有出現了打鬥聲,而且逐漸逼近。
之間夜羽閃身一朵便躲到了一個房樑上,最後一前一後共五個人走了進來,而最後一人竟也是背了一把琴,陳夜羽突然想到這是原先的那幾人,隨後只聽背琴之人陰險的笑道:「嘿嘿,你們跑夠了沒有,要說這世上什麼人你不找,便要找什麼縱虛崖的弟子,如今倒好,是人去樓空,看你們到底往哪走。」
被追的是兩位大概也就是一個中年婦女的摸樣,另一個則是十七歲的樣子,兩人看著眼前的殺手,驚慌不已,「夏侯甚,我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了自己私慾,害我丈夫,難道還不夠嗎?其他的我不多求,今日只要您將我兒放了,這條狗命你可隨意拿去。」
那孩子倒是懂事,哭道:「不!娘,爹已經走了,我不能在讓你離我而去。」
「你們何必傷心,今日你們全家都要死,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們煉獄山的人你是知道的,從來不留活口,去死吧!老二老三動手。」這名被叫做叫做夏侯甚的男子沒有接受他的請求,取下了北山的琴,打算動手。
只聽「叮」的一聲,在人聽起來只有一聲,但卻有其中聲音要想應和,而此聲飛出字此人之手,卻來自於房檐上的一人,而此人便是孫胤。他一見到夏侯甚便問道:「師兄,這次此二人你恐怕是殺不死了。」
「孫師弟,你今日怎不在到處玩過家家的遊戲,到我這裡來了。」那夏侯甚暗示身邊的兩人動手,一邊拖著孫胤。
於是那身旁的兩人便再次朝這對父子殺去,而那孫胤見到底下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便手扶古琴,一陣強烈的波動入餘音繞樑般響徹不覺,就在這是那夏侯甚同樣使出了自己的古琴,兩人迎天上。
這種打鬥,夜羽可是從未見過,此時可更加的好奇,仔細觀察天上的場景,上面的兩人身上的法力波動極強,相比是命門之後,卻有為何會在此,九州上的隱秘有此時陳夜羽一人能夠看透的。
回想到剛才的場景,陳夜羽察覺到這兩人隨是師兄弟的關係,但似乎是為兩個陣營謀事,但是聽這中年男子的話,想必是惹了某個四大神,現在是受盡欺凌。
想起這些事,陳夜羽便不再手軟,只見手中的劍,五行飛出,只看到銀色的兩道閃光稍縱即逝,待其收劍合一時,身後的兩人竟應聲而倒,此景無不震懾到眼前的二人。
陳夜羽的心定入神,只在二人到陳夜羽的背影之時,他已瞬移消失,沒有留下半點痕跡,而陳夜羽自然是為了能夠看到這兩位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要說這兩人的功夫,相識毒極高,但是儘管陳夜羽是個局外人,依舊能看的清兩人有一個絕大的不同,那便是音律。
那孫胤與夏侯甚兩人各做一旁,雙手撫琴,卻不斷從琴聲中,幻象出兵刃的氣息,而且其產生的真氣,也是極為特殊,早已脫離了五行的結構,可以說應屬於另一種修仙方式,「我說師兄,你離開琴帝谷以後而是餘年,為何始終執迷不悟,你應該知道師父當初本想將掌門之位創收於你,你為何如此的不珍惜。」
「少說廢話,就算當了這掌門又如何,向你一樣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