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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鍾失去的消息並沒有讓白雲覺得驚訝，因為後來弄玉傳訊說東皇鍾認可了她。這是好事，至少他以後不會再為自己女人的自身安危而擔心。
真正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牡丹和芍藥的逝去，雖然這並不是種逝去，但他的心卻依舊很痛苦。一日夫妻百日恩，更可況兩女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
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就算是一顆石頭捂這麼多年，恐怕也熱了。更何況她們是兩個活生生的人。
人間的也空依舊那麼美麗而孤寂，白雲斜靠在楊府後花園的涼亭之中看著天上的月亮默默發著呆。
而他的手中，卻握著個酒葫蘆。
借酒澆愁愁更愁，他不知道自己再次拿起酒葫蘆有什麼壞處，因為他曾經本身就是個嗜酒的人。
只不過，喝酒的時候他的心情總是不好。而心情不好的時候，他總是會用酒來麻醉自己。然而酒能夠麻醉他的身體，卻不能麻醉他的心靈。
哪怕這酒是楊戩珍藏的仙酒，到了他嘴裡卻那麼苦澀。
看著皎潔的月光，他的眼眸卻早已經穿過了天地的界限來到了廣寒宮中。此時的廣寒宮已經沒有那麼冷清，因為雪女帶著她的妹妹們正在幫嫦娥煉製武器。
用至陰至寒的月桂煉製的箭支，再配合震天弓的力量。如此強大的組合，又豈是能夠自保那麼簡單。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轉眼間已經是十年歲月。流沙高手們已經全部回了觀江口，他們很好地完成了白雲交給他們的任務。唯一沒有回來的就是四女和張良。張良去尋找那個人估計不會這麼快，而雪女她們則是停留在了月宮之中。
除了她們，其他流沙高手早已被他安置在了觀江口外的莊園裡。
而他，也要離開楊府了。
「你在看月亮？你和她……」楊戩的身影總是那麼飄忽，好在白雲知道他沒有惡意，否則他恐怕會飛身一劍。
楊戩的到來或許沒有道理，因為每天晚上他和寸心都吵架到天亮。幾乎沒有一天夜裡，他能夠安穩。
這樣的老婆，還能要嗎？白雲曾經詢問過楊戩。而後者，卻只是苦澀一笑。
人世間的感情，或許原本就沒有什麼能不能的事。他欠她的，所以現在得來還。
「她的好姐妹是我的妻子，你說我們什麼關係？你喜歡她對嗎？」白雲將手中的酒葫蘆遞給了楊戩。他知道楊戩現在需要酒，甚至比他還要需要。
「妻子？難道神仙也可以和凡人成親嗎？玉帝和王母他們……」楊戩還是第一次聽說神仙和凡人在一起還能這麼安穩的事。
他知道白雲是個凡人，因為白雲身上沒有任何的仙氣。哪怕他法力通天徹地，他骨子裡還是一個凡人。
而嫦娥的好姐妹，恐怕也是天上的神仙吧。而那個女子和白雲，居然還沒有被玉帝和王母發現嗎。
楊戩很奇怪，以至於他都沒有注意白雲最後那句問話。
「天規？我實話告訴你吧。世間的所有規矩都是給弱者制定的，而我，不是一個弱者。玉帝他很厲害嗎？如果我願意，明天天庭就會換一個玉帝和王母。」
白雲的口氣不可謂不大，但楊戩卻相信了他的狂言。
因為楊戩知道，白雲確實有能力讓天庭沒有玉帝。因為死人，是當不了玉帝的。
曾幾何時，他也這麼打算過。只不過很多上古大神存在，他不敢太過造次。
更何況，上面還有眾位聖人。
感覺到楊戩的無奈，白雲只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老楊，在你家也打擾了這麼久了，我早就讓下人在外面的僻靜山林之中建造了一棟房子，如果你不嫌棄，記得常來做客。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夫人不怎麼歡迎我。只不過我假裝不知道而已。哈哈哈哈……」
白雲的笑聲讓夜空平添了幾分驚艷，而楊戩卻只能搖頭無奈。
這個白雲，真是個趣人。
白雲有了，是楊戩親自送走的。只不過這種送不怎麼合適，因為楊戩一直跟著白雲來到了他的新家裡。
看著在
第360章紅塵嘆年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