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步雲看出了張沐陽眼底的寒意,儘管他身處在張沐陽的威壓下,但仍舊拼死抵抗,但也只是徒勞而已。
鍊氣後期,對於現在這個社會來說,算是不小的高手,尤其是是在西北隴西這樣的地方,足以稱霸一方,但張沐陽的眼裡,如同螻蟻。一個手指,就能戳死。
他的抵抗,更多的是象徵意義,還不等手臂抬起來,雙腿已經跪在了地上,緊跟著身體擦著地面滾了出去。
那些拿槍指著張沐陽的人瞬間都tmd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這貨是真的不要命麼?在這麼多槍,這麼多馬家故友親朋的矚目下,居然真的對馬步雲出手了。他們來不及想,為什鍊氣後期的馬步雲被張沐陽隨手秒掉,只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
「呯!」
一聲槍響過後,緊跟著響起十幾聲槍響,就算是再牛掰的人,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在這麼多槍口下,也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是,當眾人停下手槍後,卻發現剛剛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的張沐陽已經消失了。
「人呢?」
「臥槽人呢?」
「這是什麼情況。」正當他們驚恐的四下去張沐陽時,張沐陽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不過張沐陽暫時並沒有朝他們出手,而是將剛才他們打出的子彈,全都丟到了地上,剎那間整個大廳里,只剩下子彈落地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除了之前神色倨傲的鍊氣後期修士,他並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的不敢動。修為越高,知道的東西也就越多,這個鍊氣後期修士,已經猜出了張沐陽的境界,如果張沐陽真要想殺他們,簡直易如反掌。逃是絕對逃不掉的,所以他沒有動,甚至敵意都沒有,最大限度的保持自己的善意,省得待會,被張沐陽摟草打兔子時,一巴掌拍死自己。
倒在地上的馬步雲瞪著驚恐的雙眼,看向張沐陽問道:「你……你到底想要作什麼?」
張沐陽緩緩的,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馬步雲後說道:「我只是來幫徒弟報仇,你把他打成什麼樣,我加倍奉還,你其實不用這麼害怕,因為今天我絕不會殺你,你的命我徒弟還等著呢,你可是他路上的踏腳石。」
馬步雲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跪拜著說道:「等一下,你等一下,張先生如果之前,我說話有不對的地方,又得罪的地方,你儘管懲罰我,只要留口氣就成,但是關於玉家的事情,我想可以談談,那靈石礦玉家給你多少,只要靈石礦到了我手裡,我給你兩倍,而且在其他方面,我馬步雲敢保證,給的只會比玉家多,絕對不會比玉家少。」
這貨還真是吹牛皮還真是不上稅,靈石礦有一半是屬於自己的,他都給了自己,那他計劃去喝西北風麼?而且,他這次來馬家,難道是為了那點所謂的利益?馬步雲算得上一人傑,但得失心太重,以利益為先,雖然家族能成一時,但絕成不了一事,輕了輕搖頭後說道:「那些東西對我不重要。」
馬步雲似乎找到了一線生機,只要他能把握住張沐陽的喜好,他就有信心把張沐陽挖到自己這一邊,所以他極度認真的問道:「什麼東西東西重要。」
「教訓你,替徒弟報仇最重要。」說完,張沐陽一掌拍出,馬步雲又貼在地上滾了出去,這一滾就是七八米遠,一路上的桌椅板凳,筷碗碟盆,被他『撞』了個桌球亂響。
教訓完馬步雲,張沐陽轉過身來,看著戰戰兢兢的其他眾人,說道:「當初馬步雲打傷我徒弟是,還有誰在場?」
大廳里的眾人,面面相覷,沒人敢出頭,也沒人敢動手,他們早就回過味來了,馬步雲是什麼人,練氣後期,被人家壓的動都不能動,只能橫著眉毛任由人家玩弄於鼓掌間,這tm什麼修為,誰動誰死。
張沐陽眉毛一橫,說道:「怎麼?沒人了?」
腳下輕輕一跺,原本只籠罩在馬步雲一人身上的威壓,鋪天蓋地壓在眾人身上,瞬間全部跪倒在地。
看著瑟瑟發抖如鵪鶉一樣的眾人,張沐陽忽然沒了動手的興致,打殺了他們容易,可也太無聊,不如給玉鼎留著,那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少爺性子太濃,有這些人激勵著,成材或許要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