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張沐陽陪著家裡二老用了早飯,便帶了齊大壯,準備直奔瓊州。臨行前張沐陽把吳特喊了過來。
「老闆,您有什麼吩咐。」自從跟張沐陽從美國回來,吳特一直對張沐陽忠心耿耿,任勞任怨。雖然因為張沐晨的事情有幾次失手,但那是實力相差太大,再加上張沐晨也不是個讓人能省心的。
張沐陽抬手示意他坐下說道:「我聽說你老家是瓊州的?」
吳特愣了一下點頭應聲道:「是,不過都好幾年都沒回去了。」在說這句話時,吳特神情明顯有些黯然,看來在哪裡也有些傷心往事。
張沐陽點頭道:「這次我要去瓊州辦點事,你和我一起去,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說,這次也算是衣錦還鄉,對了我剛才吩咐豹叔給你準備了一身行頭,你試試。」
「老闆……我。」
吳特心裡瞬間一熱,他沒想到張沐陽還會注意到這個,本就一心給張沐陽效死的他,現在只覺得自己沒有跟錯老闆。
張沐陽擺了擺手笑道:「這算什麼,你先去試試行頭,剩下的我會安排人去準備。」吳特這一年雖然跟著張沐陽也賺了不少,但是跟張沐陽安排的比起來,那就要差一些。
吳特本就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男人,只能朝著張沐陽拱了拱手,鐵塔一般的漢子,現在眼眶居然有些泛紅道:「老闆謝了。」
安排好這些以後,張沐陽帶著吳特和齊大壯,直接奔往瓊州,那裡距離南海最近,本來一直喜歡獨來獨往的張沐陽,這次破天荒的還帶了幾個手下,算是給吳特壯壯聲威。
飛機呼嘯而起。
坐在窗邊的張沐陽,透過窗戶從上往下看,外面雲霧繞繞,張沐陽看了幾秒鐘後,吩咐人不要打擾自己,閉目沉睡過去,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奔波,雖然修為高深,但精神上卻有一股說不出的疲累。這次不管在南海能不能找到水乳石,張沐陽都決定要在家裡好好休息上幾天。
張沐陽剛剛閉目假寐了沒幾分鐘,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戴墨鏡的漂亮妹子似乎跟她座位旁的金髮碧眼外國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她皺著眉頭走到坐在張沐陽身旁的吳特說道:「這位先生,我能和你換個位置麼?」
吳特並沒有答應,等了幾秒鐘,見張沐陽沒有吩咐,便搖搖頭說道:「抱歉。」雖然這姑娘長得不錯,但吳特可不會因為姑娘漂亮,而讓陌生人坐到張沐陽的身邊。
女孩見吳特拒絕,臉色一暗,轉身去問別人,就在這時,姑娘原本位置旁邊坐著的那個外國人,站了起來,嘴裡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英文,大概意思是在罵那個女孩是婊子一類的話。這麼一鬧,本來有心跟那妹子換位置的人,都擺了擺手,原本有幾個小伙想英雄救美的,但看著那外國人健碩的體格,和兇悍的表情,也都慫了。
因為這裡的吵鬧,飛機上的空姐和空保都趕了過來,本來應該平息的鬧劇,但那外國人在看到空姐和空保來了之後,卻鬧的更凶了。
在他們吵嚷的時候,張沐陽也大概挺清楚了,那戴墨鏡女孩,說那個男人非禮她,那外國人說,墨鏡女孩想偷他東西,倆人扯皮了半天,都沒能說的清楚,不過明眼人,都能看的清楚,那外國人在瞎掰,不過大家都本著吃瓜看戲的,不惹是非的心思,沒怎麼幫腔。
到最後,那墨鏡女孩說話的時候,都帶了哭腔,眼看著許多國人敢怒不敢言,他心裡就賊嗨皮。在華夏嘛,他是一等公民,出了事那就是外交問題,丟個自行車都特麼全市警察去找,在他的國家可沒這個待遇,看著和顏悅色,在不斷勸他的空姐空保,幾個不忿的年輕小伙想過來找麻煩都被空保攔下,沒有人能威脅到他,所以愈發的囂張。
「you,都是黃皮猴子。沒有禮貌,一個沒有人權的國家,黃皮猴子。」
地圖炮?
本來被吵醒心裡就有些不爽的張沐陽,再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給吳特使了個眼色說道:「別打死了就行。」對於這種賤人,講道理明顯是沒用的,先打了再說,拳頭雖然暴力,但是最好用,現在最牛掰的米國,不就是拳頭大,然後各種叨逼叨麼,你還拿他沒辦法。
早就看小子不爽的吳特等人,得到張沐陽這一句,一個猛子撲了上去。「操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