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柯移過目光,看向她修長筆直的腿,只看到一片嬌嫩和白皙,並沒有看到什麼傷痕。
「疼得厲害嗎?」
「恩!」
「那裡疼?」
伊夢抬起手指,指指自己的大腿根。
司徒南柯看看她手指的地方,外面看不出什麼傷痕,他反而越發緊張。
如果是外傷倒好說,外面沒有傷痕,保不齊會是骨頭摔壞了。
他頓時急得皺眉,人就急急地衝到衣櫃邊,隨手扯出一條運動褲往身上套著。
「你別緊張,我換上衣服,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是應該脫衣服嗎,怎麼他還穿呀?!
套了一條褲子,司徒南柯上衣也沒換,人就衝過來,拉過毯子裹到她身上,「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伊夢立刻就抓緊被子,「我不去!」
以為她是害怕,他柔聲勸慰,「只是去檢查一下,看看骨頭有沒有受傷。」
兩手緊抓著被子,伊夢態度堅決,「我不去,我沒事。」
「那麼疼,怎麼會沒事?」司徒南柯俯下身,溫柔地扶住她的小臉,「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聽話……」
抬頭,迎上男人關切的眼睛,伊夢暗暗咬牙,手一伸就抱住他的頸,人就向他的唇湊過來。
原來是想吻他,結果太過慌亂不著要領,撞到他的牙。
前牙發疼,她也顧不得,只是張唇,吻住他的唇。
沒有什麼經驗,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結吻,只是笨拙地吮著他的唇瓣。
感覺著她的唇,司徒南柯身子一僵。
「夢夢……」
用力抱著他,襯著他說話的功夫,她成功地鑽過他的牙齒。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早已經滑脫,女孩子微涼的手臂纏上他的頸,他鬆散的衣領處,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柔軟的肌膚。
唇齒間,那不得要領的小丁香,笨拙地亂舔。
身體內,仿佛有火焰瞬間燎原,心中有一種強烈地想要擁緊她的衝動,司徒南柯卻努力控制著自己拉開她。
「夢夢,別鬧!」
伊夢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撲過來,將他擁緊,顫著聲音在他耳邊開口。
「今天晚上,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抬起手掌,再次將她與自己分開,司徒南柯微眯著桃花眼,迎視著她的眼睛。
「你沒有受傷?」
小丫頭臉紅得能擠出血來,只是害羞又心虛地不敢看他的眼睛,用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道。
「沒有。」
抬起手掌,輕輕捧起她的下巴,他再次詢問。
「你確定,今晚要和我在一起?」
她長睫顫抖,聲音卻透著決然。
「確定!」
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唇,撫過她發燙的面頰,移到她的腦後,他輕吸口氣。
「吸氣!」
吸氣?
她本能地吸了口氣,剛剛吸到一半,唇已經被他覆住,然後,就是一個讓人幾乎窒息的深吻。
所有的聲音都遠處,她只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膛里重重地跳動著,接著連心跳聲都聽不到了。
耳邊,只剩下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她的還是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