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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為霍司寒包紮完受傷的手,傅知音這才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你還真是……居然徒手去接匕首,再深一點,你尾指都可能被直接割下來。」
雖然是已經包紮好,但傅知音還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霍司寒坐在病床沿,看了看包紮好的手,深色的眸底卻若有所思。
站在一旁的時蔚忍不住詢問,「寒爺,到底發生了什麼?少夫人怎麼會和……風爺在一起?」
由於傅知音在,時蔚不好直呼霍冥風的性命。
聽到藍鱗兒,傅知音驚詫的轉過頭,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什麼,鱗兒!?她不是回大海了嗎!?」
霍司寒轉過臉,森冷的目光直接投射了過去。
意識到還有時蔚他們在,傅知音趕緊抿了抿唇。
時蔚怔忡,聽得雲里霧中。
什麼叫,少夫人回大海?
回大海,哪兒?
「呃,我的意思是說,鱗兒離開醫院的時候,說是要去海邊……怎麼會,會和大哥在一起?」
這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不明真相的時蔚他們也只能這麼信了,因為,找不到其他理由去理解那句話。
「時蔚。」霍司寒忽然開口。
「是。」
「去查一查,今天闖進帝國大廈里的那群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目的又是什麼。」
時蔚先是怔了下,然後領命離開,「是。」
「哥,你這手可千萬要小心了,兩道傷口都極深,不能沾水。」看著陷入沉思中的霍司寒,傅知音叮囑。
但霍司寒並沒有去理會她的話,深邃的黑眸沉思著,對在酒店裡遇到的事件產生了質疑。
不可能是朗斯,他自己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四處躲藏,短時間內還不敢出來興風作浪。
唯一的可能,便只有關蒂娜。
腦海里浮現這個名字的瞬間,霍司寒深色的眸底也立即迸射出一抹危險的氣息,寒光四射。
關蒂娜……
。
應著霍冥風的要求,這幾天藍鱗兒一直都留在她的住宅,為他……端茶倒水。
另一邊,時蔚的調查結果也已經出來。
那次追殺藍鱗兒和霍冥風的,並不是關蒂娜的人。
「寒爺,還有一件事……」
看著辦公桌前的男人,時蔚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說。」
「少夫人她……這些天就待在霍冥風的住宅。
聞言,霍司寒暗眸微一沉,怔滯了許久。
「寒爺,你和少夫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天你為什麼要——」
話還沒問完,就見辦公桌前的男人倏地起身,越過他徑直出門。
時蔚怔滯了半秒,忙跟上,「寒爺,您要去哪兒?」
「霍冥風的住宅!」
「……?」霍冥風的私人住宅?
時蔚震驚得瞠目結舌!
因為這二十七年來,寒爺可以說是從沒去過那個地方。
……
眼看著霍冥風日漸好轉,藍鱗兒也決定離開了。
看著醫生為他換完藥,藍鱗兒走了過去。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面對她很乾脆的口吻,霍冥風怔滯了幾秒,看著她,突然平靜的問,「我們,還會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