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電梯回到百腦匯娛樂城,葉塵依舊來到了那個包間裡,讓人叫來白潔。
白潔的辦公室內,當接到葉塵讓他過去的消息,白潔差點從凳子上滑落坐在地上,她想過報警衛也想過找人收拾葉塵,可從葉塵去找閻山那一刻,這種思想全部被打消了,能找閻山麻煩,說明了葉塵不是善茬,閻山來這裡並沒有告訴白潔為什麼,但白潔又不是傻子,定是閻山遇到了麻煩,而且這麻煩還是和那男子有關,白潔心裡有種感覺如果找人對付葉塵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最後吃虧的絕對會是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白潔從辦公室走出硬著頭皮前往葉塵的包間。
葉塵可沒管白潔想什麼,坐在鬆軟寬大的沙發上,依舊在思考著剛剛地底閻山所說的話,從閻山所說不難聽出,基本上是屬實的,就算有些是添油加醋,不過大體是對的。
舒了口氣,葉塵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道,「等回去一定要問問父親這珠子是哪弄來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功效。」
剛想到這,白潔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此刻的白潔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不再是剛剛那身白色的連衣裙,而是變成了一套黑色旗袍胸口印著一朵鮮紅的牡丹花,襯托出整個人更顯嬌艷欲滴並帶著一種神秘感。
看到白潔這幅打扮葉塵心中一樂,這騷蹄子不會是想勾引老子吧,葉塵嘴角輕笑並不以為意,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發示意白潔坐過來。
白潔深吸口氣,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腳步輕移的來到葉塵的身邊坐了下來,白潔不知葉塵要如何,心中十分的忐忑,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這和以往強勢且霸道的白潔判若兩人。
「那麼緊張做什麼,我有不會吃了你。」葉塵嘴角翹起一絲弧度。
「沒有,大少,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和閻州長相談的還好吧。」白潔試探著說道。
「閻山?死了。」葉塵的話簡潔明了。
白潔呆住了,死了?閻山死了?這怎麼可能?白潔大腦一片空白,在她想來眼前男子見閻山肯定是談什麼事情,就算是有仇也不會如何,可沒想到眼前男子居然說閻山死了,閻山可是州長,若是死了,還是死在她的店裡那麻煩可就大了。
葉塵伸出手攬住白潔的腰肢笑道:「那麼緊張做什麼,不就是死了個閻山,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死了個閻山?沒什麼大不了?關係大了去了,那可是州長!江南州最大的官員,這麼大的死了還沒什麼大不了,白潔大腦有些混亂不知該如何答話。
「閻山的事暫時不提,我想問你件事。」葉塵的手在白潔的腰間撫摩著,很快攀上了那朵鮮紅的牡丹花,在牡丹花的花心之中,葉塵揉捏著。
白潔身體一顫,哆嗦道:「您說,大少。」
「放鬆,你看你身體僵硬的。」
白潔深呼吸幾口氣,這才讓整個人放鬆下來。
見白潔調整過來,葉塵這才笑道:「聽說你在龍騰出事後後侵占了不少地盤啊,有沒有這回事?」
白潔大腦有些當機,眼前的男子思維跳躍性實在太快,剛剛還在說閻山,眼下怎麼又問起了龍騰的事。
「我沒有做,但底下人有沒有做我就不知道了。」白潔弄了個折中的回答,沒有承認,也承認了。
「別跟我打馬虎眼了,你做沒做我還不清楚,你跟下面的人打個招呼,從即日起,只要占了龍騰地盤的主動退出來什麼事沒有,若是冥頑不靈,那就只有死路一條,我並不想滿手沾血腥,但有的人卻會一直逼我啊。」葉塵感嘆道,看其表情還真有種悲天憫人的架勢。
可見識了葉塵手段的白潔卻不敢這麼認為,這人就是個魔鬼,劊子手,暫時不知道閻山死沒死,若閻山真的死了,這人就要再加一條,膽大包天,無法無天,與這樣的人作對那將是一場噩夢。
白潔只是愣了片刻就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道:「我一定會跟下面的人說的,並好好約束那些人,絕不會冒犯您。」
「好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沒事我也要走了,對了,地底下的那位就麻煩你處理一下,記住要收拾乾淨,別露出什麼馬腳了,否則你也沒有好果子吃,這點不用我提醒你吧。」葉塵站起身淡然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白潔臉色徹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