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已經翻了一個晚上的醫書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琴兒求求你了,去休息一會吧!」
「琴兒,義父現在昏迷不醒,命懸一線,你讓我如何睡的著,義父一生救人無數,而今卻只能躺在床上等著我救他,而我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只能在這一堆醫書中找尋著一線生機。如果救不了義父,你讓我如何自處?」司徒品音語帶哽咽地說著。
凌玉霜聽到了主僕二人的對話,皺著眉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玉兒,你一晚上都沒睡?」凌玉霜有點生氣衝著玉兒問道。
「霜兒,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司徒品音避開凌玉霜的問題說道。
「我能有你早嗎?」凌玉霜盯著司徒品音,語氣不佳地問道。
感覺到凌玉霜的怒氣,司徒品音一副討好的表情,柔聲喚道:「霜兒。」
「你啊,你以為你是鐵打的,一晚上都不用睡,你不知道你身子弱嗎?你忘了你身上的寒症了嗎?」湊玉霜越說越氣。
「你怎麼知道我有寒症?」司徒品音疑惑地問道,記得自己並未告訴過霜兒啊。
凌玉霜這才想起司徒品音已經失憶的事,嘆了口氣說道:「有一年冬天,你寒症發作,可把師父師娘急死了,也把我嚇的夠嗆,還好後來師父找來良藥,你的病症才得以緩解,但冶標不冶本,往後的冬天,你雖然寒症沒發作了,但還是有所不適,師父告訴我說你的病是因為師娘懷你的時候生了場大病。」
「原來如此!」原來自己的寒症是與生俱來的,難怪如此難冶,連義父都束手無策!
「看來你還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凌玉霜挑著眉看著司徒品音。
「霜兒,義父對我恩重如山,義父一日不醒,我一日難安啊!」司徒品音憂心地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你義父,但是你得顧著自己的身體,如果你倒下了,那誰來救你義父,唐先生一日不醒,難忘你就永遠不眠了嗎?」凌玉霜字字珠璣對司徒品音地說著。
「這……」司徒品音頓時啞口無言。
「玉兒,你看你,現在一臉憔悴的樣子,以你現在的樣子,如何想的出方法。聽我的話,你現在去休息一下,只有養足精神才能想的出辦法,不是嗎?」凌玉霜柔聲勸道。
一陣眩暈襲來,司徒品音強忍住不適,對凌玉霜點點頭,「我的好霜兒,我聽你的話就是了。」說完,司徒品音便讓蘇伴琴扶著回房休息了。
目送著司徒品音虛弱的身子離開,凌玉霜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路過門口的離殤看到房內哀氣嘆氣的凌玉霜,便走了進來。
「玉霜,怎麼了?」離殤關心的問道。
「殤,你怎麼在這?」沮喪中的凌玉霜沒留意到離殤走了進來,直到離殤的聲音響起,才發現了他。
「我在外面看到你在這哀聲嘆氣的,就走了進來。」離殤看著凌玉霜說道。
「玉兒,她一夜沒睡,在這翻閱醫書,我剛把她勸去休息,她的身子虛弱,我真怕她倒下去,唐先生現在這個樣子,一日不醒,玉兒就一日不安,這該怎麼辦啊?」凌玉霜說出心裡的擔憂。
聞言,離殤不知該如何回應,惟有避重就輕問道:「司徒姑娘翻閱了一夜的醫書可有什麼發現?」
凌玉霜搖了搖頭,「玉兒一夜無眠,卻還是沒有一點發現。」
「看來我們要想想有沒有其他辦法。」離殤想了想說道。
「殤,既然我們找不到藥物,那我們可不可以找人?」凌玉霜對離殤說出自己的想法。
「找人?你指的可是醫術高明之人?」離殤問道。
凌玉霜朝離殤點點頭。
離殤思索了下說道:「據我所知,醫術高超之人,非醫仙段雲舒、鬼醫巫天揚二人莫屬。醫仙段雲舒就是妙手神醫唐逸天的師父,而鬼醫巫天揚是段雲舒的師弟。」
「唐先生既然是醫仙的徒弟!」凌玉霜驚訝地喊道。
離殤繼續說道:「這兩人醫術精絕,段雲舒生性淡泊,盡得師父真傳,對草藥之物、解毒之術皆深有研究,而巫天揚好勝,因在正統醫術略遜於段雲舒,所以就在醫術上另闢蹊徑,自成一派,一生最大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