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是誰?」
回了房間之後,才關上門,長鈺就直接問了。
「她叫何艷,是我的……」
「是你的什麼?」長鈺鳳眸一凜,危險的看著,大有一句不順他意的,他就把她就地正-法!
陸扶搖心下大驚,立刻合上了嘴巴,差點就說漏嘴了。
「其、其實她……她是、是以、以前合作過……生、生意的何老爺的女兒,所、所以……」
陸扶搖說不下去了,這麼結結巴巴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全,就算她說的是事實,別人也不會信。
果然,長鈺質疑地看著她,語氣緩慢地試探道:「你跟她……該不會是有別的關係吧?」
「沒、沒有!」陸扶搖腦袋搖得跟撥浪鼓,十分堅定道,「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長鈺過去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臉好久,最後滿意的笑一下,「以你這副女兒身,即使真的有,也只能當姐妹,不過……」
他頓了頓,湊到她的耳邊,警告道:「你最好真的沒有與別人有關係,你是本宮的人,本宮不許你和別人有太多接觸,以後你只許與本宮有關係,懂麼?」
熾熱的氣息全數噴在耳朵上,把她的耳朵熏得微紅。
她抬眼看著他,看他邪魅又帶著認真的表情,輕輕地點頭,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長鈺勾起了嘴角,一口印在她的嘴角邊。陸扶搖的臉立刻紅到脖子根,渾身都在『發燒』,腦袋像是一團漿糊,思緒亂得一塌糊塗。
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想隨著心去做,做自己認定對的事……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榻上,而長鈺則撐在她的上面,手在她的衣領上游-移。
他對她輕笑,「我看看你的傷口如何。」
話畢,衣領被解開,脖子立刻感到涼颼颼的,陸扶搖不禁縮了縮脖子。
「冷麼?」
長鈺直接拉過被子給她半蓋著,然後將繃帶弄鬆了,查看傷口的情況。
陸扶搖微微抬起頭,往下掃了一眼,微微鬆了口氣,說道:「傷口終於癒合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兩天後就回去好不好?」
他幫她將繃帶重新綁好,不甚在意地說:「何必這麼快?不過是陸清妍成親罷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不,我只是想念爹娘罷了。」陸扶搖的腦袋不動時,正巧就對著他的臉,「而且我覺得,大皇子也太可憐了,其實我挺想幫他。」
「呵呵……我反而覺得,陸清妍會更加可憐。」長鈺愉悅地輕笑著,忍不住在她腦門上彈一下。
「而且,這是父皇親自下旨決定的,所謂君無戲言,父皇決定了的事,是不能改變了,所以你幫不了他們的。」
「哎……」
陸扶搖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突然發出『咿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爺、公主……你們在做什麼?!」紀平安瞪大了雙目,嘴也不自覺地張開了,傻呆呆地站在門口看他們。
「出去!」
長鈺嚴厲地呵斥一聲,立刻用被子蓋住她露出來的肩膀和脖子,蓋得嚴嚴實實,連一絲絲的縫都沒有。
紀平安被嚇得一個顫抖,手裡的藥碗就灑了些藥汁出來。
「對、對……不起,小的、小的……這、這就出去!」憨厚黝黑的臉飄著兩朵紅雲,他低著頭不敢抬,後退著出門,準備帶上門。
陸扶搖被他的突然出現給嚇得一大跳,再看看自己的情況——四條腿胡亂地搭在一起,長鈺差不多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而且他們的臉湊得很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如果再湊近一點的話,兩人的鼻子都能碰到了。
「你、你……起開!」
她輕輕的推著,不過傷口好不容易才癒合,而且她力氣本來就小,就那麼一丟丟的力氣,對長鈺來說,就跟沒有一般。
咿呀——
門又突然被開門,只見紀平安低著頭,還背對著他們,然後一點一點地往桌子那邊挪,然後把手裡的藥碗放下。
「爺,這是您的藥,記得吃了再睡午覺。」
說罷,他又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