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太后堅決一口否定掉。「是你那位蕭貴妃吧?皇兒,做皇帝要賞罰分明,兼顧後宮,不可厚此薄彼。哀家知道你寵愛蕭雨晴,但是你也要顧及其他妃子。現在後宮上下對你都頗有微言。蕭妃害容妃掉了孩子,你非但不處罰她,還派人給她修葺屋子,你可曾想過容妃的感受。」後宮本來一片和祥,都是被這個蕭雨晴搞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她的感受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雨晴的感受,依雨晴敢作敢當的性格,如果真是她做的,她不會不承認。看來這件事是真錯怪她了。
「南宮家你也不在乎?」這孩子跟他父皇簡直一模一樣,對不喜歡的人都是這樣冷血無情。
「朕會好好安撫好他們的。」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用忌憚南宮家,表面上他好像給南宮家很大的權力,事實上南宮家的勢力一點一點萎縮。但畢竟是三朝元老,也沒有什麼過錯,還是要給他們一些台階下。唯一的擔憂就是南宮家與魏家聯手!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處置蕭雨晴?」果然是紅顏誤國。
「真相如何現在還尚未可知,就談處置,言之過早了吧。母后,你放心。兒子一定會好好努力讓你有孫子抱的。」就看雨晴肯不肯配合了。
看正軒半撒嬌半正經的樣子,太后也被逗笑了,方才的怒氣煙消雲散。罷了罷了,這些年輕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不鬧出大亂子就行了。
大街上出現了兩個讓人走過都忍不住再望一眼的俊俏男子,尤其是前面的公子,明眸皓齒,手裡玩弄著一把摺扇,一派風流瀟灑的樣子,不知擄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而那個罪魁禍首還渾然不知,好奇地東張西望。
「小姐……」小姐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昨天一出宮就直呼自由萬歲,怎麼勸都不肯回家,現在還硬逼著她穿男裝,說是行走江湖方便。
「你叫我什麼?」蕭雨晴佯怒道。
「小……公子。我們什麼時候回尚書府?「
「我才不回去。那個狗皇帝一定等著我們自投羅網,我才不要送羊入虎口呢!」
「公子,你怎麼這樣說皇上。」雖說皇上的確是錯怪了小姐,但也不用一口一個狗皇帝吧。
「我已經很客氣了。哎,怎麼這麼平靜?就算沒有打家劫舍,至少也得上演一幕強搶民女吧,害得我想替天行道的機會都沒有。」以前看電視這種戲碼不是經常上演嗎?
藍兒無語地看著雨晴,這……真是她家小姐嗎?怎麼……怎麼這麼邪惡?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爹,救我啊……我不要跟他走。我不要去那種地方……」
雨晴聽到呼叫聲,不進禁皺起秀眉,說說而已嘛,老天不用這麼聽話吧?
一名身穿華麗錦服,長相卻十分猥鎖的男子抓住呼喊中女子纖細的手道:「大爺肯買你,是你的福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做了煙雨樓的姑娘,到時候吃香,喝辣的。也好過跟你這個窮酸的爹吃苦。」
女子不理會他的威逼利誘,哭訴道:「爹,救我啊……爹……」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那人是自己的新生骨肉,郭老爹跪下來道:「杜少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小姝,小人願為您做牛做馬,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我要你這個糟老頭何用?大爺買你的女兒,不是讓她在這裡哭爹喊娘的。」杜楷澤一腳踢倒郭老爹,硬拉著郭小姝走。
圍觀的人很多,卻沒一人敢出言阻止,或許是顧忌他家的權勢,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人家都說不想跟你,公子何必強人所難?」雨晴輕扇摺扇,帥氣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哪來的黃毛小子,敢管本大爺的閒事。」
「沒辦法啊,本少爺我太久沒打架,手痒痒的,你呢又偏偏是讓人看到你後面就想扁你前面的人。」別怪她以貌取人,這杜公子的相貌實在讓她不敢恭維。
郭小姝一見雨晴仿佛是遇到了大救星,跑到她後面,梨花帶雨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臭小子,你找死。」杜楷澤掄起胳膊沖向蕭雨晴。
雨晴淡定地笑了笑,一轉身,杜楷澤摔了個狗吃屎。圍觀的人不禁喝彩起來,這個惡霸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