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該死便自殺,煉器坊內試想法。
「如此強橫的作風,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黃語擦了一把汗對地上只能大口喘氣的紅衣老者說道,依然是憤憤不已。
「我是瑞祿祥的大長老,殺的大都是修為不如我的人,凡人也殺了不少,有些與我相當的也無法抵禦我的魄力,所以能夠活到現在,主人。」紅衣老者顧不得大口喘氣,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這老頭腦袋壞了?叫黃語什麼主人?」黃強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有打到他的頭啊。」那彥真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龍牙,很清楚自己並未打中這紅衣老者,而且她還發現龍牙變強了,應該因為沾上了對方的鮮血,這一發現讓她眼中精光直閃。
「主人?」
「怒之馴順,一旦徹底壓迫對手,便會自動認主,這算是生靈最原始的本能。」空中的和尚沉吟道,也不知道他是早已知道還說剛剛了解。
黃語和那彥真娜三人互相看了看,對這紅衣老者的變化毫無頭緒。
一群「神仙」打架,遭殃的是這天香閣,幾十個裝潢或雅致或豪華的包間被打得稀爛,地面上鋪就的純白石磚更是碎裂了一大片,牆壁也被打穿了好幾個洞,而那些沒有來得及跑或者是沒躲好的倒霉蛋也有不少,心疼無奈的是天香閣的掌柜金福,他只是掌柜,天香閣幕後尚有幾個大老闆,出了現在的事情,他是要負責的,但卻不敢向鬧事的任何一方發難,實在是有苦難言。
「你應該去死。」黃語對那紅衣老者說道,他的憤怒難以平復。
「是。」紅衣老者應了一聲,隨後嘎巴一聲將自己的頸骨扭斷,竟然是毫無猶豫地自殺了。
「……」一陣沉默,整個天香閣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好聽話,留著他多好,以後也能有個端茶倒水的。」黃強頗為遺憾,想不到這老者在那種神秘的比拼中輸掉後會變得這麼聽話。
「這樣的人本來也沒有必要留著。」黃語說道,他的眼中不容沙子。
「這些活著的怎麼辦?一併殺了嗎?」那彥真娜指著躺在地上還未死的那些找事的。
「他們……不……」韓月嬌知道此事因她而起,自己尚且搖擺不定,如今瑞祿祥的人也殺了不少,再也沒有回頭路,但還是不想再造殺孽,卻不知要從何化解。
「這些人並非首惡,只有這個命大的傢伙,對月嬌還念念不忘,妄圖強留,反正已經殺了不少人,誅殺首惡是應有之義。」黃強很嚴肅地說道,但並未動手,而是在徵求黃語的意見。
黃語看了看黃強,只見他目光有些閃爍,並且偷偷瞅了眼韓月嬌,心中頓時有了猜測,只不過對於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黃語還是下不了手。
「這樣的人,見識不明,毫無估計對方實力的洞察力,實力又是差強人意,格局更是小得可笑,何必為了這樣的一個人髒了自己的手。」黃語說道,知道那樣的一個人實在無法威脅到自己,而他身後的勢力也許有人可以,但絕對不會多。的確如黃語猜測的那樣,紅衣老者就已經是瑞祿祥的大長老了,瑞祿祥並無能夠超越紅衣老者之人。
黃強聞言點點頭,再次看了韓月嬌一眼,見她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心道自己關心則亂,剛才的提議顯得自己的心量氣度有些小了,以後在佳人面前萬萬不可再如此。
四人將那些找事的一一拎將出去,回頭接著吃飯。他們的表現讓天香閣所有人都不知如何評價,也不知道他們是底氣十足還是心大,惹出了如此大的麻煩竟然不跑,還很悠哉地吃東西。
「四位仙師,香獐已經料理完畢,是否上來?」不久之後,金福硬著頭皮上來說道,形勢永遠比人強,就算之前的打鬥將整個天香閣毀掉,他也不敢說一句不滿的話。
「上吧。金掌柜,剛才那些人前來尋釁,我等也是受害者,絕非有意將閣下的酒樓弄成這副模樣,但畢竟因我們而起,他們是不會賠償了,我們來賠償吧,只不過我們手中金銀不多,您看如何賠償啊?」黃語說道。
「豈敢!豈敢!」金福搖頭作揖,頭上汗水淋淋而下。
黃語看金福如此反應,顯然是被嚇得,看了看韓月嬌,用眼神詢問。韓月嬌立即明白黃語的意思,揮手讓金福退下,而後詳細解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