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喝了很多。
一杯又一杯。
飯店喝完又去ktv。
然後吃夜宵又喝了點。
應正告訴蘇清越:「蛇爺從沒這樣過。不要說酒,就是飲料現在也很注意,當然可樂除外……」
楊繼剛也喝多了,滿臉通紅,說:「從蛇爺的態度,我就知道你是我們一直要找的那個人。」又對他們強調:「我們大家等這一天,等很久了。現在盼來,這點酒精算什麼,重要的是後面把事做好。」
蘇清越也很激動。
沒想到東方駿依舊記得,自己在平京見他時說的話。
還說他想做免費模式,但華絡遲遲內部遲遲通不過。
是蘇清越的題詞給了他信念。
他要重新來過,做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產品。
蘇清越與他簡直是不謀而合。
他們一直喝到快兩點,才各自離開。
第二天岳臨島與蘇清越再至工作室,敲定了一些具體工作。
晚上蘇清越和岳臨島各自活動。
蘇清越去商場給阿眸買了些特產。
往回走的時候,路過一條小巷,內里有個門臉不大的洗浴中心,當然和巴黎春天沒有辦法比。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中走出。
蘇清越一怔。
只見那身影晃悠著,像喝多了。
於是緊跟兩步,看那身形頭型,立刻確認就是故知。
猛然叫出聲:「鵬鵬?」不等那人回頭,又叫了對方的全名:「關鵬鵬?」
那人也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瞬間皺了皺眉。
也跟著叫出聲:「蘇清越?」
霎時間,他們不約而同說出那句表示驚訝意思的粗話。
和他握手。
見他還是幾年前那身休閒西裝,白色襯衫敞開領口。
眼圈泛紅,一看就是喝多了,所以非常憔悴。
蘇清越詫異地問:「你怎麼在這裡。」話一出口,看他落魄神情,後悔說出這句話。
想起他們遊戲學院創業失敗。
投資打了水漂,留下一屁股爛賬。
自此關鵬鵬消失,有時阿眸群里還有人問:最近見過關鵬鵬嗎?
聽他一聲嘆息,蘇清越明白就是自己猜想的那樣。
接著起風了,看著是又要下雨。
陰雲滾滾,茂密的植林吹得嘩啦啦直響。
周圍除了幾家小店外,只有遠處過了紅綠燈後的一間咖啡館。
蘇清越指指那裡,說道:「喝杯咖啡?」
關鵬鵬猶豫了一下。
顯得有點緊張。
不過轉刻,他還是說道:「行。」
他們走過去,過了個紅綠燈,才到那家咖啡館。
坐下來。
關鵬鵬要了杯卡布奇諾。
蘇清越要的紅茶,他們坐定。
不等蘇清越說話,關鵬鵬便率先說道:「兄弟,我跟你說個事行嗎?」
「你說。」蘇清越點頭。
關鵬鵬目光閃爍,嘆了口氣,道:「你能別把我見過我的事告訴別人嗎?」
「放心吧,兄弟。」蘇清越回。
他這才不再緊張。
露出笑臉,問道:「我聽說你創業了?」
「對,公司剛剛成立不久,百廢待興……」蘇清越說:「來臨安談點事。」
「真好。」關鵬鵬點頭又說。
接著他又問其他人怎麼樣。
蘇清越覺得他拐彎抹角的。
不過最終繞到青青這裡,問道:「她現在還好嗎?」
「我不知道啊,我們沒聯繫。」蘇清越回,又道:「你倆沒聯繫?」
「兄弟,我這副德行,怎麼配得上青青啊!」他忽然一聲感慨,情緒又低落下來。
想起曾經的他。
行業無人不知的私拍小達人。
初戀不可褻瀆,這句話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