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孟飛精神抖擻,感覺這是重生以來最舒坦的一個黎明。
往旁邊掃了一眼,就看到瞿曉曼還爬在床上呼呼的睡著,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蠶絲毯,那身形簡直是一波三折的曲線。
掀開毯子一瞧,孟飛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趕緊又蓋上了,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又撲了上去。
等瞿曉曼穿著睡衣走出臥室後,就見孟飛正在廚房裡忙碌著,心裡不由得一暖。
「起來了?昨晚你是有功之臣,今天的早餐我做了。」孟飛頭也不回的說。
瞿曉曼有些迷惑,奇道:「什麼有功之臣?」
孟飛笑道:「你能忍著疼痛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還不是有功之臣啊?」
瞿曉曼頓時鬧了個紅臉,小聲嘟囔了一句:「壞蛋。」
孟飛回頭又問了一句:「怎麼樣,現在還疼嗎?今天要不要休息?」
瞿曉曼攏了攏秀髮:「邁大步的時候還有點疼,休息倒不用了,我沒那麼嬌貴。」
洗漱過後,瞿曉曼來到了餐桌旁坐下,真像個有功之臣一樣,等待著賞賜。孟飛的早餐還是老一套,牛奶麵包加煎蛋。
坐下後,孟飛問道:「昨晚感受到快感了嗎?」
瞿曉曼臉色緋紅,白了孟飛一眼,沒好氣的道:「能不能別聊這種話題?」
孟飛不以為然的道:「我是你男人,你害羞什麼?再說了,你不說你的感受,我怎麼配合?」
瞿曉曼咬了一小口煎蛋,忽然覺得孟飛說的有些道理。
是啊,他是自己的男人啊,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都摸了,該做的都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直都火辣辣的疼,哪顧得上體驗快感。」說著,瞿曉曼就有些委屈的撅了撅嘴。
孟飛點點頭:「嗯,下次應該就不會疼了。主要是你緊張了,剛進去的時候,我還有點疼呢。」
瞿曉曼歪了歪嘴,她才不信呢。
一起開車去了酒廠,走進辦公大樓,就看到李福軍咧著嘴的走了過來。
「什麼事啊,這麼高興?」
李福軍一臉興奮的道:「銷售部經理的事有譜了,廣藥有個銷售主管聽說被開了,我覺得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廣藥?唔,這倒是個大企業。」孟飛點了點頭,「不過這人靠譜嗎?被國企開除,那犯得錯誤絕對不小啊。」
李福軍撓了撓頭道:「我聽說賣錯了藥,住院了二十多個,才被開除。」
孟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這種人,你敢收?不關監獄就不錯了。」
李福軍左右望了幾眼,小聲的道:「老闆,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說不準是個替罪羊呢。」
「唔……」
孟飛沉默下來,還真有這個可能。
如果這人真是個替罪羊,那麼把他挖到稻花香酒廠,那就相當於雪中送炭啊,以後的工作還不是忠心耿耿?而且這些賣藥的,能力通常都很強。
「行,那你就去趟省城,考察一下吧。」孟飛點點頭。
李福軍尷尬的一笑:「老闆,你知道我這口才不行,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去比較好。」
孟飛想了一下,答應下來。
……
廣穗市又叫花城,是嶺南省的省會,距離惠城也就一百多公里,走一趟也就一個多小時的事,不費勁。
再說了,那裡畢竟是省會,昨天剛給瞿曉曼破了身子,今天剛好可以借著機會帶她去省城買些禮物,獎賞獎賞。
瞿曉曼還是第一次和孟飛出遠門,心裡甜滋滋的,一路上對著窗外的風景指指點點的,很開心的樣子。
期間孟飛還接到了陌生電話,接聽之後才知道,竟然是於莉莉!
那女人口吻軟的很,無非是想進酒廠當個銷售科科長,孟飛當然不會給她機會,堅決果斷的拒絕,然後直接掛了電話,眼睛看著瞿曉曼:「你告訴她的?」
瞿曉曼心虛的道:「她求到我頭上,我也不能不理吧。」
孟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咱們今天面試的就是銷售部經理,我知道你想讓於莉莉去,但我希望你能分清主次。」
瞿曉曼連連點頭:「我當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