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淒淒挺起胸膛,直盯著袁寶。「少爺,我什麼也沒說。」
「是嗎?我聽到有個不怕死的小姑娘說我不知道死哪兒去了。」袁寶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往下藐視著陶淒淒,伸手挖了兩下耳朵。
陶淒淒使勁搖頭。「少爺,我真的什麼都沒說,你剛才不是說沒聽清楚嗎?你肯定是幻聽了。」
袁寶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幾下,單手托著自己的下巴搓了兩下,作懷疑狀。「難道我真的聽錯了?」
陶淒淒僵硬地咧開嘴,露出八顆白牙。「少爺,您肯定又生病了,我去找大夫。」
袁寶眉頭一挑,這小不點今天是吃了熊膽了?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伸手揪住陶淒淒的後領,將她提起,送到自己面前。「淒淒,你活膩了吧。」
陶淒淒掙扎著把領子從袁寶手裡搶了回來,終於著地。「哪兒能啊,淒淒還沒滿14歲,怎麼會活膩了呢?」
袁寶在心裡冷哼一聲,一把抓住陶淒淒的手腕,要將她帶回屋內。
就在這時,一陣疼痛襲來,陶淒淒捂住肚子,站在原地不動。
袁寶回過頭,瞪著陶淒淒。「還不走,愣著幹什麼?」
陶淒淒抬起臉,皺著小臉。「少爺,肚子疼。」
「我肚子不疼,快走。」袁寶以為陶淒淒是怕了,在找藉口。
陶淒淒看著袁寶的臉,神情痛苦。「是我肚子疼。」
「你?」袁寶仔細打量陶淒淒,這才發現她臉色蒼白,一下子慌了手腳。「哪裡不舒服啊?」
陶淒淒痛的彎下了腰。「肚子。」
袁寶立即大聲呼喊下人。「來人,快去請大夫。」
離這裡最近的一個下人立馬回應。「是,少爺。」
袁寶一手搭在陶淒淒的頸部,一手穿過陶淒淒的腿彎,將其打橫抱起,快步回到室內。
將陶淒淒輕輕放在床上,袁寶心急如焚。「淒淒,怎麼樣,很疼嗎?」
陶淒淒使勁捂著肚子,難受得緊。「好痛。。。唔唔。」痛的陶淒淒直接嚎啕大哭。
袁寶把手伸到陶淒淒肚子上,拿開陶淒淒的手,幫她揉著肚子,輕聲安慰。「乖,淒淒,馬上就不痛了。」
「少爺,大夫來了。」聽聲音,還是昨天的那個大夫。
「快給她把脈。」袁寶轉頭怒吼,眼睛通紅。
大夫上前,又是和昨天一眼,拿出帕子搭在陶淒淒腕上。
大夫的臉色從平靜到顰眉,最後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唉。」
袁寶緊張得一下子揪住了大夫的領子。「什麼意思,淒淒到底怎麼了?」
大夫吹鬍子瞪眼地拿掉了袁寶的手。「真沒禮貌,這姑娘就是來初潮了。」
「初潮?」袁寶疑惑地看著大夫。「什麼啊?」
陶淒淒也是睜大眼睛,死盯著大夫。
「就是葵水,第一次的葵水叫做初潮。」大夫耐心地跟袁寶解釋。「來過初潮的女孩子是大人了,可以嫁人生子了。」
陶淒淒聽到這裡,乾脆閉眼裝睡,也不再叫喚肚子疼了,但臉上異樣的緋紅出賣了她的心思。她雖然還未及第,但她知道嫁人,生孩子是怎麼回事。她看過娘生孩子。
袁寶臉色一喜,他聽袁老夫人講過葵水。
袁老夫人也是在袁寶說過有喜歡的女孩子的時候,給袁寶說過。女孩子要來過葵水,才能洞房。
大夫在紙上寫了該注意的東西與事物,交給袁寶。「昨天開的藥方,你繼續讓姑娘吃,不要斷。這張紙上的所有,都要注意。」
袁寶拿過這張紙,細看起來,原來女人來葵水要注意這麼多事。
不能洗澡,不能洗頭,不能喝冷水與碰冷水,要多吃紅豆,紅棗等等。
袁寶看完才抬起頭,喚下人進來。「送大夫出門,再給大夫一點賞錢。」
下人點點頭。「是,少爺,大夫,請跟我來。」
大夫隨下人離開,留下兩個心思各異的人無言以對。
晚飯過後,袁寶再次端著一碗藥進入室內,給軟榻上的陶淒淒。
陶淒淒沒有再拒絕喝藥,因為大夫說了,這藥必須喝。結果藥碗,將中藥一飲而盡,苦澀的味道讓陶淒淒
第十章 葵水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