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爺子只輕笑一聲,拍拍蔣桁的肩膀,沒有多說其他。
沒有對他邀請不到喬思沐而生出任何不滿,也沒有要收回之前答應給喬思沐的最高權限。
蔣桁看了一眼剛剛蔣老爺子拍過的肩膀,有些迷茫。
所以蔣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
鼓勵他繼續想辦法將喬思沐請過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蔣老爺子將心底里藏著許多年的一些話說了出來,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倒是好了許多。
至少,從蔣桁這裡離開的時候,臉上還掛著一抹很淡的笑容。
笑容雖然很淡,但是和蔣老爺子長時間相處過的人都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好,非常好!
「你說爸從蔣桁那裡離開時心情很好?」蔣字彥聽著助理的話,驚訝地問道。
這些年,蔣桁和蔣老爺子之間的關係就沒好過,能夠心平氣和地待在一處就已經很不錯了。
之前蔣老爺子在蔣桁那裡只是留宿了一晚,都讓他擔心不已,意味蔣老爺子和蔣桁的父子關係已經徹底緩和過來了。
只不過後來看到蔣老爺子為了一個香薰的事情瘋魔,蔣字彥這才鬆了口氣,想必那個時候蔣老爺子留宿在蔣桁那裡應該也只是為了可以更加及時地獲知喬思沐相關的消息,那一天以後蔣老爺子也離開了。
可是,現在蔣老爺子不僅又一次去了蔣桁那裡,甚至離開的時候心情還肉眼可見的好?
這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
蔣桁對蔣老爺子做了什麼?
蔣字彥這個時候的心情很是急切。
他知道如果單純比身份,他肯定比不過蔣桁的,他最大的依仗就是蔣桁和蔣老爺子之間的父子情分不深,橫在他們中間的是一個女人的死亡。
難道他們化開了當年的心結?
這麼想著,蔣字彥的心更加慌了了,連忙吩咐道:「趕緊想辦法,一定要盡一切努力,打探出來爸和蔣桁到底都聊了些什麼?」
「是。」
助理應下。
一個小時後,助理回復道:「彥少,少主的屋子裡不好打探消息,上上下下都密不透風,實在問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
蔣字彥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在即將開罵之前,助理連忙補充道:「但是打探到,少主似乎在準備藥人實驗重啟的工作,以及也給永僑醫藥上上下下都打了一劑防禦針,稱如果喬教授回來,務必要給予最高的重視,而且無論到時候喬教授提出什麼條件,他們都一定要滿足!」
蔣字彥微愣,「喬思沐要回來?」
喬思沐在國內過得好好的,能願意出國回到這裡?
而且他們的幾次交手,喬思沐應該很清楚,在國內,他拿她沒有辦法,但是在這裡,可就不好說,喬思沐會這麼蠢跑回來?
助理搖頭:「不清楚,少主的話沒有說死,就是對永僑醫藥那些人的話也用的如果,只算是一個景提醒。」
想了想,助理說道:「我猜測,大概是少主堅定了要將喬教授請回來的心思,但喬教授那邊還沒有答應,少主現在還在想辦法,給永僑醫藥那些人說的話也是在做鋪墊。」
蔣字彥眉心微皺:「當初將那些人叫回來,收回喬思沐所有權力的是爸,現在蔣桁敢這麼做,不是公開和爸作對嗎?」
助理搖頭說道:「根據目前的消息,少主敢這麼吩咐,大約是得到了老爺子的支持,我去打聽的時候,永僑醫藥那邊也有人提出來了這是老爺子的意思,少主這麼做是不是對老爺子不敬,少主卻說不用擔心。我猜測,或許,是少主和老爺子達成了什麼協議。」
聞言,蔣字彥的眉心皺得更緊了,「蔣桁威脅爸了?」
助理說道:「看著不像,彥少,不久前我和您說過,老爺子從少主那兒離開的時候,心情相當的不錯,如果少主用了一些手段強迫和老爺子達成某種協議,老爺子應該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您也知道,老爺子這個人,那是最不喜歡被人威脅的,骨頭硬得很。」
「如果是這樣,事情只怕更糟了。」蔣字彥喃喃地說了句。
如果是蔣老爺子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