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丹說:「劉夢石傻子的穿越傳奇故事暫時告一段落。」演播廳里,議論紛紛:三個小學生——余大剛的孫子余小銀,徐小龍的孫女徐虹,張二虎先生的孫子張瀟在喊:「我們想繼續看傻子救人的傳奇故事。」中專生也在建議:「我們喜歡看傻子救人的故事。」
沈明貴說:「傻子救人也傳奇,傻子去拉尿,發現了鐵路上的火車,救了五個同學,褲子被尿濕了。同學們,願意看這樣的視頻嗎?一起鼓掌。」
同學們一邊鼓掌,一邊說:「願意,當然願意。」
畫外音:有人說劉傻子是傻大膽,也有人說劉傻子是傻命大,不管怎麼說,劉傻子在農村,過得很平安,那時候,劉傻的尿多,晚上睡覺還要起來幾次,有時,動作慢了,就尿了褲子。劉傻子為這,心裡很自卑。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小便多,夜晚在鐵路邊小便,發現了火車,還救了幾個同學的命。
1970年元月的一個雨夜,離春節的日子不遠了,在蒲圻縣茶庵嶺車站的一條鐵路上,每天一趟的慢車開走了,幾個知青在鐵路上行走。他們是朝勝、克武、貴林、秋珍、香玉等,他們打算走到蒲圻縣火車站上快車。
這天的晚上,天上沒有星星月亮,天黑咕隆咚的,還下著小雨,風在呼嘯,路旁的樹林,發出呼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劉傻子覺得自己要小便,大家走得快,他不願意落後,還有女同學秋珍、香玉也在一起走路,要小便,自己隨地方便,男同學看了,倒也無所謂。可是有女同學呀。必須找個隱蔽的地方。後來,他憋得十分難受,劉傻子就走下鐵路邊的樹林後面去拉,無意往後一看,有燈光在迅速移動,
劉傻子仔細一看,分明是火車往他們這個方向開來了,因為火車離火車站很遠,一般不開探照燈,也不拉汽笛。風聲雨聲淹沒了火車輪滾動的聲音。看見火車越來越近,劉傻子驚恐萬狀大聲喊叫:「火車來了,快讓開。」他的聲音被風聲掩蓋了,他的聲音被樹林搖動的聲音淹沒了。劉傻子為了救人,只得快速奔跑,去追趕已經走了很遠的同學們,終於,他追上了同學們,一個個地推著他們的後背說:「趕快下鐵路,火車追上來了。」
幾個同學驚慌失措地從鐵路上剛下來,一剎那間,火車頭隆隆從他們身邊駛過,這個火車頭拖了幾十節滿載貨物的車廂,一節節在他們面前疾馳過去。驚心動魄的時刻已經過去,叫同學們難以置信,火車離開他們不到100米的時候,他們才被劉夢石連推帶喊,他們連滾帶爬地逃下了鐵路的鐵軌,還能夠生還。
這個時候,劉傻子卻癱坐在地上,他的腿子發軟,站立不起來,他發現,尿已經拉在褲子裡了。外褲,被尿水、汗水、泥水、雨水濕透了,但沒有一個同學去笑話他,剛才,他為了救同學們,顧不上小便。因為他及時跑步,趕上了同學們,邊推邊喊,才讓同學們安全迅速地下了鐵路,沒有被火車壓死。同學漆桂林一個勁地讚揚了劉傻子好久。而劉夢石的外褲,被尿水、汗水、泥水、雨水濕透了。
半月後,知青們陸陸續續從武漢回到知青點,大隊書記饒松林知道了這件事情說:「劉夢石的傻子精神,使他在關鍵時刻,救了一群知青的命。」
在農村,見過了大世面的武漢學生伢,在當地的農民眼裡,幾乎個個都是聰明透頂,而我,卻被農民說成是傻瓜。那一天,知青在隊長的帶領下,來到一個黃豆地里,隊長給他們做了個示範動作,告訴他們怎樣鋤草。幾個同學很快學會了辨別草與苗。劉傻可能是思想開了小差,把苗當草鋤了,把草當苗留下來了,氣得隊長直搖頭。劉傻說:「對不起,我糊塗了。」
隊長說:「你總在糊塗,你就像我們這裡的土憨巴。」
當地農民還怕我不懂,進行解釋——土憨巴是山溝里生長的最笨的一種魚。你去抓它,它也不會跑。總之,農民認為我是個傻子,給劉傻起了這個名字,劉傻還一直認為這是一種親昵的愛稱,比直接叫傻瓜要好聽。劉傻將草當苗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大隊書記知道了,公社召開知青大會哪一天,劉傻在小隊的水庫值班。大隊書記當場問知青:「你們有個叫劉傻的知青是不是抽了脊骨水。」
要知道,人得了腦膜炎,就要抽脊骨水,後遺症就是——傻。同學聽了鬨堂
第30章 車輪滾滾救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