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將種種手段展示出來,讓白雲婉如醉如痴,後來酒醒,她依然不能自拔。
夏雲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讓她什麼就什麼,完全臣服在夏雲身下。
……
盈袖帶著盛七弟從執政官官邸回到夏家村,匆匆忙忙給幾個弟弟做晚飯。
她今天在謝瞬顏的官邸待了幾乎一天,卻一次都沒有見到他。
後來聽了他的屬下來傳話,才知道天正帝國臨時出了事,他帶著人出去了,近幾天都不會回來,所以讓她自己回家,也不用去上學。
等他回來之後,會親自接她去官邸,讓她正式拜師。
既然他已經都安排好了,盈袖沒有絲毫話的餘地,她還不知道謝瞬顏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因此也沒有異議,就等著他回來。
……
謝瞬顏此時正在圍剿新發現的凶獸的路上。
「殿下,這一次發現的凶獸,是在距京城一千里的楞伽山上!」幾個全副武裝的軍士騎著馬向謝瞬顏報備。
白敬綸騎馬跟在他們旁邊,冷嘲熱諷道:「如果不是我們那些從祖地帶來的兵器都壞掉了,殺這些凶獸,哪裡用得著我們出手?!」
謝瞬顏冷冷看他一眼,「白大人,當初剿殺凶獸,是你都已經殺光了的。我們才沒有再從祖地調配兵器過來。如今又出來了這麼多凶獸,你作何解釋?」
「殿下。當初確實是殺光了。如今怎麼又有了,您問我,我問誰?」白敬綸毫不在乎地兩手一攤。聳了聳肩道。
這是給他耍賴了。
謝瞬顏別開頭,不再理會白敬綸。
等他收拾完凶獸,再算這筆賬。
當他什麼都不知道?
在他面前弄鬼,要看看有沒有這個份量!
很快,大部隊開進楞伽山的山域之處。
這楞伽山高聳入雲,山雲霧繚繞,山腳一條清澈的河水如同玉帶一樣從楞伽山下流過。正是玉帶河。
「分隊上山,遇到凶獸先投食,藥倒之後再收拾。不要正面作戰。」謝瞬顏對手下的軍士仔細吩咐。
天正帝國的執政官殿下。除了掌管民政,也是最高軍事長官,主管軍政,所以那些軍士都聽謝瞬顏的話。
「是。殿下!」軍士們響亮地回答。聲震天際,驚起陣陣飛鳥。
眼看這些人一隊隊上山,很快就沒入到高聳的山脈中。
按照常理,謝瞬顏和白敬綸這樣的高官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在山腳等候。
結果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下山,那些凶獸的叫喊聲卻越來越厲害。
又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人下山,凶獸的叫喊響徹雲霄。幾近狂歡的狀態。
到了第三天,一個渾身是血的軍士連滾帶爬跑下山。栽倒在謝瞬顏腳下,斷斷續續地道:「殿……殿下,我們……我們遇伏,求……求殿下帶兵去救兄弟們……」完就氣絕身亡。
謝瞬顏緩緩閉上眼,開始感知這裡的一切。
在他的腦海里,這楞伽山上的一切漸漸出現在他眼前。
開始的時候,那些雲霧如同一團團黑色的棉絮,擋住了他的視線。
等雲霧散去之後,他的眼前才出現了那些被圍困的軍士。
這一次他帶來了一千上等軍士,都是跟他們同類的後嗣,並不是那些原住民的軍士。
這些上等軍士,才是帝**隊的精英。
可是這一千精英,卻被數頭凶獸團團圍在山坳的一個空洞裡,動彈不得。
謝瞬顏倏地睜開雙眸,對白敬綸道:「我上去救他們,你快呼叫更多的車駕過來,恐怕這一次受傷的人會比較多,我們帶的傷車不夠。」
「殿下,您要親自上去?太危險了!不如我們回去,再派別人來救援,怎麼樣?」白敬綸十分關切地問道。
謝瞬顏搖了搖頭,「我是主帥。他們是我的士兵,也是我的子民。他們出了事,我不能棄他們不顧。——你趕緊叫人,我先走了。」著,他從馬上騰空而起,在山腰間兔起鶻落,幾個閃身,就已經消失在崇山峻岭當中。
看著他迅速遠去的身影,白敬綸和他的心腹手下臉色半天才恢復正常。
「……真是太厲害了……這一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