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五十年,就要挑選最聰慧強壯的原住民送到祖地?」夏雲喃喃重複著這句話,眉頭皺了起來。
送過去做什麼?
他怎麼從來沒有聽爹提起過這件事?
這到底是多久之前呢?還是連他爹都不知道?
「你確定嗎?真的是每隔五十年,你們就要挑選聰慧強壯的原住民送到祖地?送過去要做什麼呢?」夏雲慢慢挑起這個話題,想看看白雲婉到底知道多少,「是如何挑選的?你認識那些去過的人嗎?那要去多久呢?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之後,有沒有什麼賞賜?」
夏雲知道這件事之後,打算去找找這裡去過所謂「祖地」的原住民,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裡得到更多有關這些外來客的消息。
對於他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沒想到白雲婉喝了一口酒,又迷迷瞪瞪地道:「是,每隔五十年就要送過去。去多久?不知道……沒有聽有回來啊……去了祖地的人,誰還願意回來呢?聽那裡的人可以長生不死,到處流淌著奶與蜜,是祖神的賜福之地。」完,她頓了頓,又道:「除了……除了……殿下,他是唯一去了祖地又回來的人。」
夏雲腦子裡頓時警鐘長鳴。
一個有去無回的地方,以他的認知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再好的地方,他都不信所有去的人都不想回來。
每個人是不一樣的。
有「此中樂,不思蜀」的人。也有「梁園雖好,非久留之地」的人,怎麼可能所有人一致決定不回來呢?
他知道的有去無回的地方有兩個。一個地獄,一個天堂。
但是這兩個地方有個共同的特,就是只有死人能去,活人是不能去的。
從這個意義上來,那祖地,聽起來倒挺像天堂、地獄這種地方。
只是聽白雲婉,執政官殿下謝瞬顏是唯一去過祖地又回來的人。
就這一。就推翻了夏雲對於這些外《《《《,m.■.co⊥m來客「祖地」的猜測。
那裡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
但是他們這裡的原住民去了之後,沒有一個回來。
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想來想去。難道真相,終究還是要落在執政官殿下身上?
盛琉璃如今成了他的親傳弟子,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夏雲腦子裡思考著,手上卻一也沒有鬆懈。將白雲婉揉搓得跟麵團似地。又問道:「你們是從天上來的人,來我們這裡,到底要做什麼?你們那麼厲害,都能飛躍星際,為什麼,還過著這樣落後的日子?而且還甘心過著這樣的日子?」
白雲婉這話完全聽不懂了,她睜著已經看不清的大眼睛,愣愣地道:「你什麼?什麼飛……我不會飛……但我爹。還有殿下他們身手好得驚人,完全可以飛來飛去……」
夏云:「……」
白雲婉完全醉過去之後。夏雲將她一個人留在房裡,自己出了屋子,來到院子裡走動。
這裡是他的家,白雲婉是被他拉過來喝酒的。
他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從白雲婉那裡打探到的消息不多,但是也不少,而且很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發現。
他背著雙手,仰望著蔚藍的天空,眯起雙眸,想著以前那個送原住民去祖地的事情,怎麼想怎麼怪異。
晚上夏村長回來之後,夏雲徑直問他:「爹,您知不知道,咱們這些人,有機會被那些人選中,送到他們的祖地?您知道去了是做什麼嗎?」
夏村長大吃一驚,「啊?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連夏村長都不知道,那明,這件事已經停了很多年了。
如果白雲婉沒有謊,只能明,有些變故已經悄悄發生了。
到底有哪些人知道變化的根源呢?
夏雲琢磨了一陣子,直覺這件事不能再追下去,萬一引起變故,讓這件事又被人想起來,對他們這些原住民影響太大。
在徹底搞清楚端倪之前,他不能再輕舉妄動,特別是不能讓白雲婉察覺到他真正的動機。
想到這裡,夏雲心一橫,又回到白雲婉醉酒的屋裡,將她抱上自己的床。
一夜被翻紅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