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的唇已經重重地落了下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若水只覺得脖頸處一陣酥癢難當,全身都起了一層許瘩。她側著頭,拼命縮著脖子,可他的嘴唇就像水蛭般牢牢吸咐著,半點甩脫不掉。
居然又嫌棄自己技術不好,那自己就讓她瞧瞧,自己的技術到底好不好!
不敢去親吻她的唇,他就親親她的玉頸香膚來稍解**好了。
楚王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他近乎懲罰地親吻著她,用力一嘬,發出極響亮的「啪」一聲,若水白膩如細瓷的肌膚之上登時出現了一朵徐梅,紅白相映,鮮艷無比。
那清脆響亮的「啪」的一聲只震得暗中偷聽的三個人全都面紅耳赤。
青影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數步,眼觀鼻,鼻觀心,宛如老僧入定。
霞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裙擺里,縮著脖子像個鴕鳥。
那個殺手被刺激得差點炸了毛,心裡冒出來的火一股接一股,燒得他渾身難受,他可不像青影和霞是兩個雛兒,不懂男女之事,這楚王接下來要做什麼,他閉著眼都能知道。
他聽著自己明顯加重的喘息聲,趕緊努力調勻呼吸,暗罵楚王真是個急色兒,居然就在這幕天席地里幹這種勾當!自己一定要一五一十地把這番場景向主子全盤稟報,好好丟一丟他這個當朝皇子的臉。
若水被他突如其來的吮吸聲嚇得心驚肉跳,還來不及罵他,就感覺到他火熱的唇又落在了自己的耳根後,那是她極敏感的所在,登時癢得她渾身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怒道:「**,**,滾開!你再敢輕薄本姑娘,我、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她十分惱怒,心中當真是起了殺機,他要是再敢做出格的舉動,等她恢復了自由,她會讓他死得連霞都不認識他是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他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癢得她渾身一哆嗦,他好笑的瞧著她脖子上起的一層許瘩,伸出舌尖,在她輪廓優美的耳垂上輕輕一觸,果不其然,只見她的臉瞬間爬滿了紅暈。
她的耳朵一向是禁區,從來不讓他觸碰,兩人耳鬢廝磨了這許久,他都不曾親過她的耳朵,每次他只要稍稍移近,都會被她不著痕跡地推開。
偏偏他卻極喜歡她的耳垂,小巧渾圓,飽滿得像一雙誘人品嘗的玉珠,他每每側頭瞧了,總忍不住生出一種想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的衝動。
她越是不讓,他就越是想要,好幾次等她睡著的時候,他都想偷著親親她的耳朵,可她極是敏感,只要他離得稍近,她就會癢得渾身一縮,把自己蜷得像個蝦米,讓他難以得逞。
這時候終於能夠借著另一個身份,一償夙願,雖然只是小小的一觸,他也覺得頗為滿足。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布滿紅暈的臉,嬌艷得就像一朵盛放的薔薇花,她的眼神凌厲,可神情卻嫵媚之極,原來,親她的耳朵,會讓她變得如此嬌美。
原想淺嘗輒止,她卻像誘人的****,引誘著他一再地犯錯,他忍不住再次伸過頭去,終於如願以償把她的耳垂含在了口中,輕輕吮吸。
「嗯——」一聲嬌膩軟糯的輕吟從若水口中漫出,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若水覺得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從耳朵向全身上下漫延開來,剎那間讓她情熱如潮,忍不住發出嬌吟之聲,吟聲出口,她登時羞不可抑,臉紅過耳,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太、太……誘人了!
該死的!這個楚王,她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她的耳朵,連小七都沒碰過,他居然敢碰!
他怎麼敢!
可自己這個耳朵真是不爭氣,輕輕一觸,就讓她情潮湧動,真是羞死人了。
這個弱點,說什麼也不能讓小七知道。
楚王的臉也徒然漲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頭來,眼光不敢瞧她,仿佛自己犯下了一個彌天大錯。
這場戲演到這裡,也該落幕了,再演下去,他恐怕會假戲真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了。
沒想到只是親了下耳朵,就讓兩個人異常尷尬,雙方都眼神閃躲,心裡發虛。
若水定了定神,目光轉向一側的花叢,一字一字緩緩地說:「楚王殿下,你今日辱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