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回答道:
「緋世大人請放心,我們天黑之前就能路過清遠縣,藤田大尉已經安排好了接待,請務必放心。」
這個新兵是藤田忠勝的遠親,所以才搶到了這個差事,剛才一路上他都憋壞了,生怕姜緋一路睡到清遠,那就白白浪費了這來之不易的巴結幾乎。
「嗯,知道了,你也休息一會吧,反正在這車上我又跑不了。」
被他盯了一路,縱使姜緋一直閉著眼睛,依舊是有些不自在。
「哪裡的話!大人只不過是被山本那個傢伙牽連,又不是囚犯。只要明天能準時到機場,期間想去哪裡都是您的自由。」
「哦?這是藤田大尉的意思?」姜緋略感詫異的問道。
「藤田大尉雖然沒有明說,但私下裡有過交代,涉及緋世大人的事,都可以便宜行事。」
「既然如此,那到了清遠後,我想獨自去見識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姜緋誇張的挑了挑眉,做了個男人都懂的微妙表情。
這種送上門來的機會,士兵當然不打算放過。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下意識的應和過後,士兵又表現的有些擔心。「不過,要不要我再叫上兩個人貼身保護您的安全,那邊地下黨似乎有些猖獗。」
看他為難的樣子,姜緋嚴肅了表情,開口教育道:
「說的什麼話!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皇家軍人,難道會怕區區陰溝里的地下黨?不讓我私下裡去,難道你這是在瞧不起我?」
哪想到話題忽然就被上綱上線,小兵趕忙在一旁賠禮道歉。
「抱歉,抱歉!我絕沒有那個意思!晚上我給您打掩護,天亮前回來就行,這樣您看可以嗎?」
神色稍緩,姜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這還差不多,算你有些眼力。叫什麼名字?等回了東京,我讓家父在軍部里美言幾句。」
使喚驢子不能光靠大棒,畫餅還是必不可少。
「屬下二等兵鈴木喜三郎,多謝大人提攜!」
日本文化和中國有很大的區別,比如軍隊裡就很不流行客套。
雖說只是一句隨口的承諾,但對喜三郎來說已經足夠,起碼自己的名字有可能進了緋世將軍的耳朵。
和那些真正底層的士兵不一樣,鈴木出身名門,只不過是分家庶出,但這不妨礙他了解緋世這個姓氏所代表的含義。
鈴木喜三郎還想繼續套套近乎,無奈姜緋點頭示意之後就又閉上了眼睛。
「這麼不願意讓人陪著,肯定是知道自己那方面不行,怕丟人現眼。哎,可惜了這麼顯赫的家世,居然如此沒用。」
表面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喜三郎的心裡卻很是惡意的揣測道。
昨晚,紅蝶姑娘就是他給放進寓所的,自然知道關於緋世一成不行的傳聞。
據和他住在同層的同僚說,紅蝶姑娘進去不到一刻鐘就出來了,期間還沒發出多大的動靜。
面對如次尤物,他可不信吵著要去體驗『風土人情』的緋世少尉會無動於衷。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行,一點男人的雄風都沒有。
「換做是我,估計整個寓所的人都要睡不了覺了吧。」
喜三郎很自然的將自己帶入了昨晚姜緋的角色,在腦子裡面開始描繪起了一些無法過審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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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三個小時的漫長車程,吉普車隊總算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清遠縣的日軍基地。
如喜三郎所說,姜緋果然受到了當地負責人的盛情款待。
佳肴美酒拼湊、吹噓拍馬管夠。在喜三郎的提醒下,基地里還偷偷請了幾個藝妓來歌舞助興。
不過受到款待的就只有他一人。
山本一夫等其他同行的人,在進入基地的第一時間就被送去了臨時搭建的簡陋住所,據說晚餐只有一盆粥水和幾盒罐頭。
如此巨大的差別待遇,讓其他幾個同行的低等尉官產生了強烈的不滿,但山本一夫卻毫不在意。
緋世家什麼情況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