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連他的父親和叔父都要仰其鼻息的存在。
別看曾經緋世一成是他麾下的尉官,可分配給他的工作都只有一些清閒的文書工作,就這他父親還得經常找他噓寒問暖。
對此,山本一夫本人是很抗拒的,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躺在祖宗餘蔭下面享福的廢物。
等到他的父親命喪指揮所後,他乾脆就剝奪了緋世一成的所有特權,甚至拿槍逼著他加入了搜山的行動。
他甚至懷疑,這次被勒令回東京,背後有沒有緋世家的影子。畢竟是他的命令,才讓緋世一成失蹤了那麼長的時間。
所以說,山本一夫對於兩人現在的定位很清晰。
他是等著回去挨清算,而緋世一成回東京最多算是省親。。。。
到了晚上八點,姜緋此時已經辭別了依依不捨的當地官員,在喜三郎的陪同下回到了一間獨棟的奢華居所。
「大人,您確定不休息會麼?我看你剛才喝了不少的酒。。。。」
喜三郎看著腳步有些發飄的姜緋,不無擔憂的勸道。
「這點酒算什麼,再來一輪我都沒問題!幫我看好了們,有人來就幫我打發走。」
說罷,他就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黑暗裡。
「嘿。。。都喝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他硬不硬的起來。」
守在大門外的喜三郎只敢在心裡嘟囔了一句,然後就腰板挺直的站起了崗。
然而,他想像中的醉鬼此時早就沒了萎靡之色,一雙白眼在黑暗裡熠熠生輝。
按著來時的路線,姜緋已經開足了馬力,全速向英德縣飛奔而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有份大禮要還給藤田忠勝。
再說,馬上就要回日本,下次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神州大地。
這個禮物,同樣就權當是他送給祖國的臨別禮物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