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郭巍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他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一開始,他還想著,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麗家給直接從江湖上除名呢。
李牧看見這樣的結果,心裡多了一份淡定。
於是,他故意問道:「我今天來的目的,不僅僅是想要把這件事捋清楚的,還有你們的楊添呢?他可是我的大債主。」
要是李牧不提楊添還好,一提這個,楊郭巍馬上就一臉黑線。
這一肚子的火,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出來。
真是太窩囊了。
可現在也沒辦法,只能是按照李牧的意思去做。
「李牧,做人不能太過分。」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本來不想那麼過分的。」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無奈你不願意給我錢財啊,那麼,不好意思,你打又打不過我,只能是我過分一點啦。」
葉運鋒一直在冷眼看著這一切,這也太囂張了。
他之前也見過一些囂張的傢伙,但像李牧這麼囂張的,還是頭一次看見。
往何翔棟的臉上看去,只見何翔棟的臉一陣白一陣黑,估計這會兒,他都恨不得馬上有個地洞鑽進去吧。
同樣,葉運鋒也在心裡慶幸自己這次很有遠見,但凡只看到古武門的強大,沒看到李牧的厲害的話,估計他以後的日子也不容易過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楊郭巍,該賠我的錢,今天我就要看到,否則……」
李牧凌厲的目光從楊郭巍的臉上掃過,感覺就是目光,也能夠殺死人。
「好,我認了。」
楊郭巍心在滴血,但也不得不把這句話說出來。
現在,能夠用錢來解決的事情,就算是最容易解決的事情了。
李牧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好,很好。訂婚宴那天晚上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不過,今天呢?」
李牧看看楊郭巍,又看看何翔棟。
很顯然,他在詢問,今天的事情,是算在何翔棟的身上,還是算在楊郭巍的頭上。
葉運鋒在心裡哈哈地笑了起來。
這個李牧,看來可以啊。簡直是睚眥必報。
估計以後,楊郭巍再也不敢對他這麼樣了。
楊郭巍果然生氣了。
「李牧,你這樣說,就是欺人太甚了哈。」
今天的事情,算得上的何翔棟做的。
當然,何翔棟去做這個,也跟他扯上了一點關係。
「欺人太甚?楊先生,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
「婚姻自由,我請你來吃訂婚宴,也同樣是悉聽尊便。」
「可當他,當著我眾多親朋好友的面,你是怎麼做的,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
「還有,趁著我不在家裡,直接到我老丈人家那樣子對待一個老人,你們也做得出這種事情?」
「那天訂婚宴,你兒子指揮手下,幹了那麼多對不起的我的事情,我有拿你這個老人出氣嗎?」
後面這句話,李牧說得理直氣壯,就連葉運鋒,也在旁邊連連地點頭。
「你們楊家,以為有古武門在撐腰,就可以是一手遮天了是吧?」
李牧一連串地質問,把楊郭巍問得啞口無言。
不用說,剛才楊郭巍是故意搬出古武門來的,他以為用古武門李牧就會善罷甘休。
「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昨天的錢給你,我們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
楊郭巍也很強硬,他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轉頭吩咐自己的手下,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