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氣氛這麼融洽,網上卻已經炸鍋了。
有人雇小混混打寒天!
娛記們的新聞一發出來,就在網上掀起軒然大波。
多虧了有那位熱心又戰鬥力強悍的阿姨,不然寒天一定會被打傷了!
什麼人這麼壞,對著只溫和無害的小白兔都下得去手!
肯定不是陸心薇。
陸心薇想打的話,就明目張胆地打了。
那女人平時當著外人面,都沒給寒天好臉色,想動手還可以關起門來打,用不著這麼麻煩地僱人。
那會是誰?
某位大爺早就屏蔽了傅然的手機信號,讓助理給他報信的電話打不進去。
看時機差不多了,關行睿優雅地勾了勾唇,慢條斯理地……順著酒店外牆,爬進傅然的房間。
傅然也是剛收工,不過他晚上早就跟朋友約好了,要去酒吧玩。
那家酒吧裝潢走懷舊風,放的也多半是幾十年前歐美老電影裡的原聲音樂,很有特色。
那裡名氣不小,是文藝青年必去的地點之一,傅然只要來天海拍戲,就經常出入這間酒吧。
他的粉絲還一直很驕傲這一點,說傅然跟那些夜生活亂七八糟的明星不同,跟朋友出去玩,也是去這樣文藝有內涵的地方。
傅然回了房間,找出待會兒出去玩要換的衣服,扔到床_上,就去浴室洗澡。
某位大爺就等著這一刻呢,長腿一邁,輕鬆翻進來。
酒店的長毛地毯,吸去了腳步聲,傅然在浴室里,對這一切毫無察覺。
不過就算沒地毯,某位大爺也不會露出破綻就是了……
走到床邊,關行睿拿出個拇指大小的精緻小玻璃瓶,晃晃其中的黑色粉末。
長指輕輕叩擊著瓶身,讓那些粉末灑出來一點,沾在傅然的褲子上。
一整串動作流暢而優雅,像是合著奇妙的韻律,十分的賞心悅目。
明明是闖進別人房間,某位大爺卻是絕對的從容不迫,跟在自己家裡一樣自在。
做完這些,又輕輕鬆鬆地翻窗戶爬牆離開,嫌麻煩不想繞回去坐電梯,索性直接爬回他和原願住的房間了。
不管自己童養夫突然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原願都能淡定接受……
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窗戶上突然映出自己童養夫的臉,她也不覺得害怕,立即跳起來,興沖沖地去給他開窗戶,「二二,有人送了封情書給你~」
「送來?」關行睿翻身進來,對「送」這個形式比較介意。
有人找上門來煩心心了?
他低頭親了原願一下,等原願幫他挽好袖子,就走向衛生間洗手,眼神詢問地看向手下。
留守的保鏢們默默望天,「是送來的,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問關先生在嗎,大嫂去開門,那人狂奔著逃走了……」
「是啊,鞋都跑掉了……二靜笑場了,沒追回來她。」
然後他們就都笑場了……可是笑完了,集體覺得十分憂鬱。
那人是覺得他們二十個保鏢都不可怕,可是遇到大嫂,就必須要卯足了勁逃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