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很絕望:「你能不能別說話了,我緊張。筆神閣 bishenge.com」
開車就算了,身邊坐著的還是個時時刻刻散發存在感的人,更別說這車當真是路上普通車輛看著都想繞道,就怕離得近了。
賀予朝看盛雀歌確實分不出心神來,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好吧。」
怎麼說得他挺委屈……
盛雀歌很是無奈,還好回賀予朝家的這條道還算暢通,她比較順利的開了回去。
下車的時候,盛雀歌都覺得自己腿軟得快站不直了。
賀予朝走過來,把她撈進了懷裡:「我扶你?」
盛雀歌忍無可忍的翻了個白眼:「到底是因為誰啊……」
最後還是自己上的樓,進了門盛雀歌才問他:「你今晚是喝了多少?」
雖說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喝多,可賀予朝的一切確實都很反常。
「沒有很多。」
賀予朝唇邊弧度還在,他今晚尤其愛笑,丹鳳眼裡的光芒不知道有多迷人。
他添上一句:「大概兩三瓶葡萄酒。」
盛雀歌:「……」
這是把紅酒當水喝吶??
賀予朝看盛雀歌還站在原地不動,又走回去,垂眸直視她的眼睛:「我的朋友都很喜歡你。」
盛雀歌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提起,反應有些遲緩:「你……還和他們提起我哦?」
賀予朝嘴角噙著的笑更深:「我不可以和他們提起你?」
和朋友提起來某個人,會是因為什麼原因?
盛雀歌又一次清晰聽到了自己心跳失衡的節奏,她仍舊被賀予朝鎖定在他的深沉視線里,想要脫離,卻發現自己失去了力氣。
「下次再一起吃飯吧。」賀予朝摸了摸盛雀歌的臉,動作很輕,恍如柔軟羽毛從臉頰滑過。
他說完便轉身上樓,剩盛雀歌自己心緒不寧的在原地站了很久。
她這才發現,原來再冷冰冰的男人,他一旦對你釋放了僅你可見的溫柔以後,體會過獨一無二,就再難捨棄了。
捂著臉,盛雀歌偷偷笑了笑。
……
翌日。
盛雀歌下樓的時候,某人已經坐在了餐桌邊上,慢條斯理的用餐,冷如冰鋒的表情不變,很讓人懷疑他不是在吃早餐,而是在進行某項嚴肅研究。
「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盛雀歌狐疑地問。
她需要確認這人昨晚到底有幾分清醒,以及最後說的那番話,是因為酒精迷惑而隨口胡言,還是真的曾和他的朋友提及她。
或許不是每個人都會執著這一點,但這件事同賀予朝有關,值得她反覆確認。
賀予朝是怎樣一個心性淡漠的人,不曾被他放在眼裡的,他根本連名字都懶得去記得,在他身上,即便傲慢輕蔑,也都理所應當。
所以當他會特意提起,已經足夠證明盛雀歌在他心裡的重要程度。
「你是不是當我昨晚失憶了?」賀予朝把手機拿出來,堅硬眉骨里也染了三分笑意。
盛雀歌立馬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戰戰兢兢開車的,臉也跟著紅了。
「把視頻刪掉!」
這種黑歷史,根本就不該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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