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顯文將圖紙小心翼翼的摺疊好放到衣袋裡。
「你放到衣袋裡幹什麼?還不馬上在這兒寫一封信一起寄回去給她,讓她看見她以後要住進的居所是什麼樣子,讓她也高興高興呀!我說兄弟呀,你怎麼能叫你老婆備料啊,你這不是要累死她嗎?她哪捨得去請人啊!為了給你省錢,她一定會能自己做的就儘可能自己去做,本來她就夠辛苦的了。你應該到時候自己回去進料,有了錢進料快得很嘛,這邊挖基礎,那邊料就進回來了!」
包租婆帶著責怪的口語說道。
「嗯!姐說的是!我馬上寫信告訴她,等我回去再進料!」
葉顯文說完坐到大班椅上開始給龍艷容寫信。
「這才對嘛,你們男人呀就是粗心!呵呵!」
包租婆見葉顯文聽她的話在一旁得意的「呵呵」笑著說道。
信很快寫好了,葉顯文將信和圖紙疊好,放進一個大信封內,拿起膠水瓶粘好信封口和郵票,站起身來說了聲:
「姐!我去寄信去了,順便到市場備晚上的涼拌菜材料!你繼續休息吧,晚上又要去幫我,休息不好不行!」
葉顯文出去了,得到滿足的包租婆愉快的關上大廳門,回到床上重新躺下休息。她對今天葉顯文主動來找她感到興奮。
自從葉顯文來後,他那英俊的臉蛋,身材深深地吸應著她,只要一停下來,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
那一次的親熱,使她終身難忘,她渴望有下一次,下一次,很多下一次。
但是,她又不好去找他祈求,怕在他心中會產生厭惡感。她寧可自己受生理上的煎熬,也不願去冒這個險。
她要用實際行動去感化他,要讓他欠她的情,欠她的債,要讓他感覺到,不給她一點兒安撫,他自己都過意不去。
她成功了,他自己送上門來了,讓她又一次得到了滿足,她要繼續讓他欠她更多,讓他能多施捨一點安慰。
早上,涼風呼呼吹過,藍天是那麼的藍,那麼高,藍的幾乎透明,猶如一潭疑碧集罩的湛藍湖水,又如一整塊透明的藍玉石板覆蓋在大地邊頭。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使得藍天大地光彩奪目,艷麗至極。被大雨洗刷過的大街上已車來人往,飲食店生意開始熱火起來。
葉顯文已洗漱完畢,穿著牛子褲的確良軍裝上衣下了樓,他沒有去驚動包租婆。因為,今早零時兩點才收攤回來休息,他要讓她繼續睡覺,恢復精力,晚上才好繼續幫他去開夜市賣粥。
葉顯文獨自一人來到大酒樓前的大壩子上往大門口走去。
突然,「嘟嘟」一聲喇叭響起,驚得他猛的一回頭,一輛奔馳轎車幾乎頂著了他的屁股。
「他媽的!好狗不擋路!滾開!」
司機室車窗玻璃降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伸出半個頭大聲罵道。葉顯文趕緊閃向一旁,他被人罵了,心裡窩著一肚子氣站在那兒沒有走,兩眼冒光的看著那輛奔馳車在旁邊停下來。只見一個身著高檔「夢特嬌」恤的中年男人下得車來挽著一個從另一邊下車的身材高挑,錦衣華服的漂亮女孩往大門口走來,男人見葉顯文還站在那兒兩眼怒視著她們走過來。
「怎麼?看你那樣子是很不服氣是嗎?打工仔。你想怎樣?」
男人欺落著葉顯文。
「你不是有幾個臭錢嘛!有什麼了不起,那麼盛氣凌人的,你罵誰呀!沒有教養,我就不知道你那臭錢是怎麼賺來的!你這樣沒教養的人也能賺到錢!老天真是瞎了眼!」
「怎樣?老子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錢多得沒處花,窮小子,你往車上碰去,碰傷了,我送你到醫院高級病房住著醫治,每天還給你一百塊營養費,一百塊誤工費!碰呀,好過你打工,累死累活也掙不到幾個錢!哈!哈!哈哈!」
「走啊!怎麼給打工仔一般見識喲!」
那女人拉著男人就往裡走。
「他媽的,有什麼了不起,老子將來一定比你更有錢!」
葉顯文氣得大聲吼道。
「哈!哈!哈哈!做你的大頭夢去吧!窮小子……!」
男人拉著女的進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