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和我們說說嘛,那個女人呢?」
沒想到那些女人不但沒有就此打住,反而越發囂張起來。
這會兒,都一個個爭著往陸楓懷裡靠去。
「喲,陸總啊,這又是過了多久沒來了?」
如同往常一樣,那店裡的老闆娘一看到陸楓,就像抹了層蜂蜜般,笑嘻嘻的貼了過來。
「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麼?」
看也沒看一眼四周的胭脂俗粉,陸楓抓著老闆娘問。
被他這麼一抓,讓兩人彼此間的距離也近了不少,這不,都快要親上去了。
「陸總,別急嘛,有話坐下來好好商量。」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老闆娘拉著陸楓來到酒吧的某個角落裡。
「那個人是怎麼回事,你明明知道她就是那女人,對不對?」
「對,她是那女人。」
老闆娘心知自己的謊言被拆穿,索性也沒多做狡辯。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麼?如果你不想看著她死,就跟我走一趟!」說罷,陸楓起身就獨自往外走去。
原來他來這裡,就只是為了「那女人」,這家酒吧老闆娘的女兒。
「我姓那,名女人。」
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候她對自己說過的話,到現在為止,陸楓都覺得可恥。
這對母女,分別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
「陸楓,你放我出去!我再也受不了這裡的生活了,求求你,讓我走吧。」
那一夜,被困在倉庫里的她可憐哀求。
與其每天都要面對她半夜裡的嚎叫,倒不如將她放走,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
「你弄疼我了,陸總啊,雖說我女兒做錯了事情是不對,可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吧?」
來到敞篷車前,那老闆娘明顯一副不滿的樣子。
推推嚷嚷的吵著要回去,可誰都知道她只是為了賺錢。
「難道說這間酒吧比你女兒的命還要重要?」
回過頭,用著一種逼人的氣勢看著身邊的矮個女人。
話說如果不是她們母女,自己又怎麼會負了夏若?
「好,我走。」
在他吃人的眼神底下,老闆娘才迫不得已的鑽進車廂內。
而這個時候,陸楓卻猛地將她給拽了出來。
「你,坐這裡。」
指了指車廂後的空位,陸楓用著嚴肅的語氣說。
那老闆娘無辜的往後看了眼,腳始終沒有邁向那裡。
「怎麼,不敢麼?」陸楓見狀,帥氣的將手搭在她頭上,俯下身用著一股不敢反抗的語氣命令。
「那裡,不是人坐的吧?」深深地埋著頭,老闆娘被嚇得花容失色。
「你是人麼?」
說著,陸楓再次將她拽到了車廂後的放置物位置。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之際,他早已將她塞入了裡面。
頓時,一陣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
「陸楓,算你狠!」
礙於空間窄小的緣故,老闆娘臉上露出的不滿之色讓人知道了她心底里的憤怒和屈辱。
「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早晚有一天,你們得一一償還。」
也不知在什麼時候,這句話成為了他的口頭禪。
時不時看著鏡中倒影的自己,他總會漫不經心的提醒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