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小船才劃到本來計劃要到的島。清晨的海風十分清爽怡人,四人不及品味又馬上登上另一條大船,經過一天的丹車勞頓終於來到此行目的地,海鯊幫的總壇,海鯊島。四人一到海鯊島便受到「熱烈歡迎」,無數衣上繡著與戰鯊身上一樣標記的人把四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李大夫與小翠視周圍這些人於無物,徑直前行。白看到這些人衣上繡的花紋,又驚又懼,躊躇不前,道:「黑,你看這些人衣服上繡的花紋,是不是與我們之前在巨鯊幫的鱉魚肚子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黑本來已踏步前行,但看到白停步,他也停了下來,道:「完全一樣!」黑神色不變得回答,他其實早已知道李大夫與海鯊幫有關,這世上哪有普通人會乘與鯊魚一樣的船。
白恐懼萬分地說:「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身體太虛看錯了,原來真的一樣,那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黑道:「白你不用怕,我們不會有事的,李大夫這人肯定與海鯊幫有相當的關係,你想我們住的島雖小但也有幾千人口,而且島上還有賭場這種高人流的地方,按理說絕不該只有一個醫生,可事實上我們就只找到一個醫生,能做到這種事也只有附近的超級大幫海鯊幫有此能力。」
白道:「因為李大夫與海鯊幫有關係我才怕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認為他不是好人嗎?我們現在來到他的地盤不就是成為刀板上的魚肉了嗎?」
黑道:「白相信我,我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了。但你相信我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地活下去。」
白眼中含淚,哽咽道:「我想活下去,但不是獨自活下去,我要和你一起活下去。」
黑道:「嗯,我答應你,我絕不讓你孤獨一人。」
白聽到黑的承諾面上不安漸消,站到了黑的身邊。
一旁的李大夫聽著白與黑的對話,心中妒恨交恨,回過頭來,道:「兩位打情罵俏完了嗎?完了就快走吧!」
白聽到李大夫說她與白是在打情罵俏臉上登時一紅,黑神色不變,淡然前行,白也跟著黑一同前行。四人未行幾步,便有一留著八字鬍,身穿錦緞的老人朝李大夫拱手作揖來迎,老人笑著道:「少爺離去好幾年了,終於回來了。不知這幾年在外面過得可好?」
李大夫也笑著道:「當然要比在家裡這種毫無自由的地方過得好,倒是朱伯你身子還硬朗嗎?」
牛伯道:「少爺別嫌我多嘴,老爺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少爺好,畢竟少爺要繼承海鯊幫的巨大家業文韜武略一樣不能少,少爺又從小不務正業,所以老爺……」
朱伯話還沒說完已被李大夫打斷:「朱伯你別在說了,我沒興趣聽,你快帶我們進去吧!」
朱伯嘆了口氣,緘口不言,在前引路。黑白兩人雖已知李大夫與海鯊幫必有關係,卻不知關係如此密切此人竟是海鯊幫少主。兩人不由得相視苦笑,均為此行安危而憂,但一看到對方在側便生出無窮勇氣坦然而行。
四人沒走多久已到達海鯊幫的議事大廳,朱伯送四人進門便將門帶上退了出去大廳之中早有人一人,站立中央,背手站立,等待四人到來,此人正是海鯊幫幫主「暴鯊橫四海」李佬鯊。一見到自己的爹站在前方,本來對著朱伯還趾高氣昂的李大夫登時變得垂頭喪氣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李大夫低頭拱手道:「爹,孩兒給你請安了。」說著就跪了下去。
李佬鯊道:「你起來吧!」接著冷目橫掃另外三人道:「這裡有兩人應該是戰鯊事件的目擊證人,那另外一人是幹什麼的?你難道帶了無關者前來?你難道忘了總壇禁地閒人免進的規矩了嗎?」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時已是聲色俱厲,總壇內中機關重重,若讓奸細滾進來摸清了機關布置,即使快速改變機關設置,也難免要大耗人力物力。所以海鯊幫總壇有不讓他人隨者進入的規定,是故李佬鯊見兒子帶外人進入時會發怒。
李大夫聽到李佬鯊的怒問被驚得全身冷汗直流,戰戰兢兢地道:「不是我想帶她來的,是他。」雙手指著一旁的黑。
李佬鯊雙目如欲馬上攻擊的鯊魚逼視黑道:「是你的主意?」
黑神色不動,迎上李佬鯊逼視目光,道:「是我的主意,但那又如何呢?這女人是在你兒子的醫廬內受的毒傷,現在傷重未愈,由你兒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