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院君道:「牛郎織女星存在億萬年,最終卻只照耀你們兩個人,哪怕這兩顆星的神異不到文曲星的萬分之一,也必然有大用。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放一百個心,將來一定會發現這次七夕星照的神妙!」
方運點點頭,正要詳談,突然有人大喊。
&君首徒!你往哪裡走!站住!」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
原本熱鬧的城牆上突然變得寂靜,無論是被這首詞打動陷入沉思的人,還是在探討這種詞妙處的人,都循聲望去。
就見詩君首徒全身僵硬地站在桌邊,滿面羞愧,目露憤恨之色。
方運仔細一看,他離座位還不到三步遠。
鄰桌的少年童生們得意地笑著。
其他慶國人有的乾脆把臉扭過去,這太丟臉了,堂堂詩君首徒、慶國舉人,今年必然能進士的人,竟然讓幾個童生給揭穿了。
詩君首徒道:「我要去淨手。」
方運暗暗搖頭,一代詩君首徒竟然用去廁所當藉口逃離,慶國的面子要丟盡了。
董知府不緊不慢道:「淨手可以,先把詩君大人的七夕詩拿出來吧。」
&們等很久了!」
&出來吧!詩君不是要才壓我全景國嗎?方鎮國的《鵲橋仙》就在這裡,你壓一壓試試!」
&詩君詩篇。」
許多人面帶微笑看好戲。
方運突然想起以前景國人和慶國人比較的場面,那時候景國人無比激動,簡直是咬牙切齒的報仇狀,可現在完全不一樣,幾乎就是在調侃。
方運感到很欣慰,景國人終於有自信了。
天空群星璀璨,城牆上油燈盞盞排列,三十多桌的景國人一起看著詩君首徒。
詩君首徒心悲涼。曾幾何時來景國如同御史欽差一般,絲毫不把景國人放在眼裡,甚至打罵了景國人也不用負責,最多賠一些銀錢。可自從有了方運,景國就全變了。
慶國接連遭受前所未有的慘敗,慶國的文名幾乎被方運一人壓制,這是慶國立國兩百年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哪怕是當年陳觀海、李文鷹等人馳騁天下的時候,慶國也是贏多輸少。
可在方運面前,慶國從來沒贏過!
詩君首徒心清楚,這次方運的詞若僅僅是鳴州。那麼他拿出恩師的鳴州詩也不丟臉,可方運詞成鎮國,而且是四尺半的才氣,冠絕七夕詩詞,若是百年內沒有更好的七夕詩詞,這首必然會達到傳天下的層次。
詩君一輩子也寫不出幾首鎮國詩,更不用說傳天下。
看著數百景國人形形色色的眼神,詩君首徒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就在一年前,他們還用這種眼光看景國人。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江州雨大,那首詩被雨泡爛了。」
幾個少年童生差點被氣歪鼻子。不敢拿出來就罷了,竟然還敢趁機抹黑江州的水災。
董知府冷聲道:「詩君贈詩於我國,詩君弟子竟然妄圖貪墨,來人。拿下,扒光,搜身!」
&令!」
一旁的士兵齊聲喊叫。
詩君首徒飛速從衣袖裡拿出一頁捲起來的紙。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迅速揉成一團,塞到嘴裡,用力咽下。在下咽的過程,他的雙目鼓起,面目猙獰,猶如惡妖。
&哈!我說沒有就沒有!想要藉此打擊我恩師?做夢!這詩是我們慶國的,我們說了算!想要壓過我們慶國?再等一千年吧!」
不僅景國人愕然地看著他,連幾個慶國人也無比驚愕。
一個慶國舉人面露難堪之色,站起來道:「文以才論高低,不如就是不如,我慶國又不是沒輸過,你為何要如此做?若是傳揚出去,詩君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慶國的臉也被你丟盡了!我們慶國什麼時候變成輸不起的國家了?」
詩君首徒輕蔑地道:「無知!鼠目寸光!我可以輸,但慶國不能輸!」
&你敗壞的是我慶國文名啊!今日『吞詩』之事一出,我慶國必當成為十國笑柄!」
詩君首徒振振有詞道:「我雜家何曾看重過文名?只要能讓我慶國吞下景國,哪怕吞詩百首也無所謂。」
方運堅定地道:「有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