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極端的「貴賤」,荀家人若想在「禮」上有所突破,就必須重尊卑貴賤,不可能反對自己的先祖。
正是如此,導致荀家家風不同。
方運想通緣由,道:「有些事,我可理解,但絕不接受!聖道艱難,有人視我為敵,我必以敵視之!此次文斗,絕不退縮!」
方運說完,開始下船。
眾人緊隨其後。
方運一邊下船,一邊打量四周,兩側的道路都被路障堵住,但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路障之後,密密麻麻。那些人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極為憤怒,少數在罵罵咧咧,但也有少數人沉默著,沒用絲毫的怨恨。
在州文院的門前,站立著數百人。
有夕州德高望重的老文人,有夕州的官員,有學子,大都是有舉人或之上的文位,少數秀才也在其。
方運仔細一看,發現除了一些年輕人面有不滿之色,那些稍微年紀大的人都面滿微笑迎過來。看到這一幕,方運便知道此次文斗更難,他更願意看到一群怒氣沖沖的夕州文人,那樣更好對付,但也有些欣慰,人族終究勝過妖蠻。
&迎方鎮國和諸位大學士蒞臨夕州,又乘空行樓船,讓我長寧府蓬蓽生輝。」一個面白無須的老年人身穿三品官服走在最前面。
宗午德低聲道:「盛知州,大學士,皇室的人。」
方運心領神會,微笑道:「學生方運,見過盛大學士,見過諸位長輩先生。」
&氣客氣,果然名副其實的少年英才,我們方才還爭論,你要是沒娶妻,我們誰家的女子最配你。」盛知州笑道,完全不像是刻板的官方接待,更像是文人的聚會。
方運微微一笑,側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學士和那些翰林。
那些人都微微搖頭,沒有人表示出面。
盛知州笑道:「文鷹,多年不見,你風采更勝往昔。譽之>
李文鷹打斷盛知州的話,道:「亭山公,今日是方運文斗,你我這些老傢伙就不要說廢話了。方運是個痛快人,你們也痛快一些,來十個舉人,比完我們就回玉海睡覺。」
方運心暗贊劍眉公,同時惋惜此時張破岳沒在這裡,否則能氣死慶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