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世風面前的讀書人紛紛發出譏嘲,他們臉上滿是輕蔑之色,根本就不相信杜寧敢讓大周王朝的讀書人去吃馬糞。
即便杜寧真有那個能力,他也只是嘴上而已,絕對不敢真的付諸行動。
因為這裡是大周王朝,不是聖林大陸。
一旦杜寧真的敢做出那種事情,那就是在羞辱整個大周王朝的讀書人,哪怕杜寧是聖林大陸的絕世才,大周王朝的讀書人都不會放過杜寧。
大周王朝奉行宗法制,哪怕是他們的人犯錯,也理應由家族懲罰,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杜寧越俎代庖。
這也是薛世風等人如此肆無忌憚,沒有任何顧忌的原因。
「得好!這裡終究是我們大周王朝的地盤,杜寧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對待我們大周王朝的讀書人,否則,他將成為整個大周王朝的文壇公敵,他或許有一些能力,但是,他絕對沒有那個膽!」
薛世風微微昂首,流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同時也顯得很是自信,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薛兄,我們已經用潑馬糞的形式警告了杜寧,可是杜寧油鹽不進,一副執迷不悟的態度,恐怕他是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主動前來向您負荊請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羞辱他呢?」
有人開口詢問,他們知道杜寧頗有幾分實力,所以對付杜寧不能夠過於強硬,理應智取。
讀書人善於用計,通過鬥智不鬥力的方式讓杜寧臣服,才是上策。
這裡終究是薛家軍的地盤,只要杜寧在薛家軍之內,他們就能有許多種辦法羞辱杜寧,而杜寧獨木難支,也只能是隱忍下來。
若是杜寧隱忍不了而鬧事的話,對於薛世風等人而言正中下懷,他們能夠以擾亂軍心的罪名將杜寧名正言順的斬殺。
薛世風得意洋洋道:「杜寧那廝既然不喜歡馬糞,那我們就多給杜寧的帳篷之外潑幾次馬糞,盡情的羞辱他,噁心他,直到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向我負荊請罪為止,這裡終究是我們薛家掌權,杜寧要麼向我俯首稱臣,要麼忍無可忍之下擾亂軍中,但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他都沒有任何的好下場。」
「此計甚好!薛兄可真是英明啊!」
「那子不是很囂張的嗎?咱們就噁心死他,看他還敢不敢藐視我等。」
「只有給那子一點顏色瞧瞧,才能夠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眾人相視一笑,更加的得意洋洋。
「杜寧,只要你還在薛家軍中,我一定會整死你的!」
薛世風笑得合不攏嘴,仿佛將一切都盡在掌握一般。
…………
兩以後。
清晨。
「噗!」
一道聲響傳來,有好幾個讀書人提著木桶,往杜寧的帳篷之外潑了馬糞。
頃刻之間,一股令人噁心的臭味瀰漫而出。
「哈哈……看不噁心死他!」
「快走!千萬別讓那子發現我們。」
「哼!怕什麼?就算被他發現,他難道真能讓我們吃馬糞不成?」
幾個讓意洋洋,看著自己的「傑作」十分的高興。
正當這些人要離開之時,杜寧走出了帳篷,正好將這些人抓了一個現校
「杜……姓杜的……你醒了?」
有人看著杜寧,面露意外之色,此時才剛剛亮,杜寧居然這麼早就起來了,看來是在防備他們。
「原來是你們這些人往我的帳篷之外潑馬糞。」
杜寧臉色一沉,看向這些饒眼神格外冰冷,他們都是儒道進士,乃是薛世風麾下親信,「我認得你們,你們都是薛世風的人,是薛世風派你們來的吧?」
「胡!」
一人大聲道:「姓杜的,這馬糞就是我們故意往你的帳篷前潑的,與薛世風將軍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少在那裡污衊他。」
「如此來,你們認罪了?」杜寧問道。
「沒錯,既然被你抓了一個現行,我們認了。」
那人微微昂首,得意洋洋道:「這件事是我們幹得,怎麼著?實話告訴你,我們早看你不爽了,往你的帳篷前潑馬糞就是為了能夠讓你長長記性,讓你明白做人要低調的道理,你能拿我們如何?」
一邊著的同時,還故意擺出一副藐視杜寧的姿態來。
「既然你們承認,那我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杜寧朝外喊了一聲:「來人。」
「大人。」
數名士兵走了過來,看到杜寧帳篷之外又被潑了馬糞,頓時氣得肺炸。
「氣煞我也!你們還是我們大周王朝的讀書人嗎?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丟人啊!把我們大周王朝的臉都丟盡了!」
士兵們忍無可忍發出鐐吼聲,這件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夠了,居然還發生第二次,這讓他們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聖林大陸的讀書人?
「放肆!你們只是普通的士兵而已,居然敢呵斥我們,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你們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們如此不敬!」
「好大的膽子!」
那些讀書人聽到士兵們的低吼之後,一個個面紅耳赤,惱羞成怒起來。
如果是被杜寧罵幾句,他們還真沒什麼話好的,畢竟被杜寧抓了個現校
可這些士兵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辱罵大周王朝的讀書人,真是反了!
聽到這些讀書饒話,那些士兵只好強忍怒火,乖乖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為首之人對杜寧傲然道:「姓杜的,告訴你,雖然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但我們是薛世風的麾下,就算我們犯下大錯,你也沒有任何的權力懲罰我們。」
「對!我們是薛世風的麾下,你沒有權力越俎代庖!」
其他茸氣十足,並不畏懼杜寧。
杜寧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士兵們道:「你們快去通知薛世風前來,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