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學子氣得肺炸,杜寧竟然在諸國文友之前評價他們是小輩,不足以和他們多言,這簡直就是公開的羞辱孔家。
孔譽一雙眼睛猶如獅子緊盯著獵物一般,帶著無窮無盡的凶意看著杜寧,整個人的毛髮都仿佛要立起來一般,頭上的發冠好像要崩裂開來。
怒髮衝冠!
諸國學子十分的安靜,同時也非常的震驚。
特別是雲國人都顯得有些緊張,他們曾聽說過杜寧寒門傲骨,放浪不羈。
雖然杜寧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什麼大錯,說出來的話也非常的解氣,但畢竟讓孔家難堪,而且還是發生在這麼隆重的場合,足以讓至聖世家蒙羞。
杜寧實在是太大膽,將孔譽和這些孔家學子比作小輩,公然和他們叫板,是當真不怕得罪至聖世家?
若是一些心懷歹毒的人藉機興風作浪,那雲國的文壇將會成為眾失之的。
雲國學子想要勸杜寧冷靜一下,卻欲言又止。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勸戒已經太遲了。
「放肆!」
柯鴻威指著杜寧的鼻子說道:「姓杜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侮辱至聖世家,你就不怕聲敗名裂嗎!」
「他們自取其辱,與我何干?」杜寧反問。
聽到杜寧用「自取其辱」四個字來形容,孔家學子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
什麼是自取其辱?
就是想要羞辱別人不成,反而被別人羞辱,這就是自取其辱。
這是對孔家學子極大的嘲諷!
「哈哈……」
孔承運突然大笑起來,滿臉輕蔑地道:「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杜寧,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天才嗎?有些事情只靠嘴上說是沒有用的,有本事你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大家看看。」
柯鴻威也說道:「承運兄說得對!如果你不能在試劍碑上勝過他,你就算是舌燦蓮花也沒有用,諸國文壇都在這裡看著,只要你失敗,你註定文膽碎裂,杜寧,你實在是太愚蠢了。」
「說得好!你竟敢和我們孔家學子叫板,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天底下沒有比你更無知,更愚蠢的人了。」
孔家學子紛紛叫囂,不僅僅是不服氣,更不相信杜寧可以在試劍碑上勝過孔承運。
「愚蠢的人是你們。」
杜寧目光看著試劍碑十丈高的地方,雙目炯炯有神。
「既然你們非要爭這個文名,那我杜寧今日就堵上自己的榮譽,在試劍碑上開天闢地!」杜寧從容道。
「哈哈……那我們拭目以待!」
孔承運譏笑連連,十分的不屑。
孔家學子和柯家學子也是嘴角帶笑,看向杜寧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著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那你們可都要看仔細了。」
杜寧面對試劍碑,鬥志激昂。
「哼!裝腔作勢,我就不信你的古劍更加厲害!」孔承運自信滿滿。
下一刻。
一股凌厲的氣息從杜寧的文宮中散發而出。
同時,一聲出鞘的劍鳴聲響起。
「休!」
一把三尺古劍出現在了杜寧的頭頂,散發出了一股極其強盛的威壓。
與此同時,許多諸國學子的古劍突然間發出了顫抖,隱隱有不受控制暴走的跡象,仿佛是在恐懼杜寧的古劍。
「好凌厲的氣息,我的古劍竟然畏懼他的古劍!」
「這股氣勢比起孔承運的古劍只強不弱啊!」
「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許多諸國學子紛紛變色,孔承運的古劍威力已經讓他們無比的震撼,現在杜寧祭出他的古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