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的大學士和翰林們也都臉色微變,沒有理解杜寧為什麼要離開。
不是來找遼國交談,讓遼國歸還城池的嗎?
這就走了?
片刻後,大家又轉念一想。
如果遼國不願意出來談判,難道他們真的就要傻乎乎的在這裡等待?
遼國算什麼東西?給他遼國臉了?
不得不說杜寧這個舉動,不僅沒有讓雲國遭到吃閉門羹的尷尬,反而彰顯了雲國的風範,沒有在氣勢上被遼國壓倒,否則必定成為諸國笑柄。
杜寧騎上馬,回頭對遼國士兵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家元帥,吾乃雲國蘇州的儒道舉人杜寧,明天我還會再來這裡,如果明天你們家元帥不願意出來交談的話,你們就別想離開雲國了。」
遼國士兵勃然大怒,明明是有求於遼國,卻對遼國進行恐嚇與威脅,簡直就是沒有將遼國放在眼裡。
「我們走。」
杜寧率眾騎馬離開。
遼國士兵無可奈何,想要羞辱雲國不成,反被雲國威脅,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於是,遼國士兵急忙回去,向秦文台與柯長源回報。
「啟稟元帥,雲國人走了。」遼國士兵憤然開口。
「什麼?他們走了!」秦文台臉色驚變。
「這不可能!雲國怎敢離開!他們給誰擺臉色呢!」
柯長源勐然一拍桉桌站起來,臉上浮現出了憤怒之色,也感到很不可思議。
自己的預料,居然與現實有著如此大的偏差。
按理說,雲國應該乖乖在那裡等著,直到他們出去交談。
可雲國人卻直接離開,仿佛並不是來求見一般,也不給遼國半點臉色。
這是對遼國的蔑視!
柯長源有些氣急敗壞,想讓雲國吃閉門羹,結果雲國不吃這一套,說走就走。
這讓柯長源很是不爽,雲國憑什麼如此蔑視遼國?
「可笑!事已至此,雲國居然還給我們遼國擺臉色,一隻病怏怏的貓,也敢裝老虎不成!」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雲國人真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難道他們現在還以為可以有資格與我們遼國叫板嗎?真是無知!」
「我們遼國人就算是占據了這兩座城池,他們雲國又能奈我們如何?難不成他們還敢興兵來犯?」
「我就是不相信,雲國真敢與我們遼國叫囂!」
遼國的將領們即是感到生氣,又感到非常的好笑。
秦文台看向士兵,問道:「雲國人離開之前,有沒有對你交代過什麼話?」
遼國士兵回道:「那個雲國的官員自稱是蘇州的『杜寧』,明天他們還會再來這邊,他還威脅著說,如果明天我們元帥不願意前往與之交談的話,我們就別想離開雲國了。」
「放肆!」
「囂張!」
「猖狂!」
許多人聞言頓時暴怒,氣得不行。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雲國的官員竟然如此囂張,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竟敢如此威脅我們遼國兵馬,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雲國應對草原族已經十分艱難,難道他們還敢打我們遼國軍隊不成?一群烏合之眾,他們算個什麼東西啊!」
「好啊!我倒是想要看看,雲國的軍隊如何讓我們遼國大軍離不開雲國!」
「真是笑死人了,雲國若是敢來攻打我們,我滅了他們!」
遼國將領們鬥志滿滿,也有人面露譏嘲,對杜寧說的話表示濃濃的不屑。
秦文台冷笑連連,「雲國人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如此不將我們遼國放在眼裡,猶如跳樑小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