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行軍數日,前方出現了一座草原族的城市,城牆有重兵把守,已然進入了戰鬥警戒狀態。
「王爺,前面就是碧游城,乃是草原族非常重要的貿易地帶,許多草原族的部落經常會到這座城市經商,同時也有二十多萬重兵把守。」有人向燕王匯報。
「別說是區區二十萬,就算是三十萬,本王也不放在眼裡。」
燕王微微昂首,看向前方的城池,臉上浮現出了非常輕蔑之色。
而在眾多將領們的眼中,這座城池的防禦力簡直形同虛設。
「伐原第一戰,拿下碧游城。」燕王下令。
「是!」
眾將士異口同聲,聲音震耳欲聾,氣勢十足。
雲國大軍兵臨城下。
「爾等大膽,竟敢興兵犯我草原族,該當何罪!」一道冷喝聲傳來。
眾人抬頭看去,見是一個穿著草原族的貴族服飾,頭戴王冠的男子站在城牆上,身邊是呼赤闊與呼赤幽等諸位王子。
正是草原族的可汗呼赤顏。
呼赤顏調集軍隊來到了碧游城,親自指揮這場戰鬥。
燕王沒有回應,而是面露戲謔的表情,向身邊的杜寧使了一個眼色。
杜寧會意之後,騎馬出列詢問:「城牆上剛才喊話的,你是何人?」
「放肆!竟敢跟我們的國君如此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也配跟可汗大人說話?可笑!」
「叫你們的燕王滾出來,可汗大人有話要說!」
草原族的將領紛紛呵斥,對杜寧表露出一副非常輕蔑的神情,甚至認為杜寧不配和呼赤顏交流。
杜寧不卑不亢道:「原來你就是草原族的末代皇帝呼赤顏,失敬失敬。」
「末代皇帝!?」
「哈哈……」
雲國將士們紛紛逗笑,這「末代皇帝」就是最後一代皇帝的意思,暗諷呼赤顏即將成為草原族的亡國之君。
「放肆!」
呼赤顏勐然一拍城牆,一股威壓散發而出,看向杜寧的表情猶如是在看一個死人。
呼赤闊說道:「父汗息怒,此人名叫杜寧,是雲國那個寫出《千字文》的讀書人。」
呼赤顏臉色微微一變,哈哈一笑:「難怪敢和本汗如此說話,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杜公子,你確實有資格與本汗交談,只是可惜呀……」
「你在可惜什麼?」
杜寧笑著問,只是笑得有點冰冷,這是一種要消滅敵人的態度。
「你年少成名,有成就大儒之資,今天卻要死在這個戰場上,實屬可惜。」
呼赤顏流露出了悲憫之色。
杜寧又是笑了笑,「你到底想說什麼?別告訴我,堂堂草原族皇帝御駕親征的遺言就是這一堆沒用的屁話。」
雲國將領再次發笑,杜寧這是在戲耍呼赤顏。
呼赤顏更是惱怒,但是看見杜寧是一個年輕人,也懶得和他斤斤計較,以免有失他國君之尊的身份。
「原本我們草原族還想與雲國和談,沒想到你們雲國欺人太甚,真的敢打入我們草原進來,今日,本汗就要讓你們雲國見識到我們草原族大軍的厲害。」
呼赤顏態度傲然,依舊對草原族的騎兵充滿了絕對的自信。
他認為就算雲國有什麼玄機大炮,只要指揮得當,一樣可以殺得雲國軍隊片甲不留。
身為草原族的可汗,他早就擬定了針對雲國軍隊的諸多方案。
杜寧說道:「我們雲國是禮儀之邦,念在兩國曾經為友鄰的份上,若是你下詔罪己遜位稱臣,向雲國無辜慘死的百姓懺悔,並接受雲國的王儀鹵簿,可封你為草原王繼續統領草原族,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