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杜公子指教。」
張貴話音一落,周身颳起了才氣力量,向著杜寧撲了過去。
這一出手,張貴就一口氣施展出了自己全部的才氣力量,根本就沒有要點到為止的意思。
他想要在出手的瞬間,就將杜寧從二樓的窗戶口扔出去,並擊碎杜寧的文宮。
紀長安等人臉上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只等見到杜寧發出慘叫以後,被張貴「失手」擊碎文宮的情景。
杜寧臉色從容,他發現張貴的才氣力量確實比一般的秀才要強很多。
難怪紀長安會特意選張貴與自己文斗,原來是早有準備。
杜寧心中冷笑,如果是尋常的秀才,可能就會被張貴擊碎文宮,然後從二樓的窗戶口摔落下去。
但對方運氣不好,非要與自己文斗。
「指教不敢當,玩玩而已。」
杜寧說罷,也調動自己文宮中的才氣進行對抗。
「轟!」
杜寧的才氣力量瞬間就將張貴的才氣壓制,這一瞬間,讓張貴猛然變了臉色。
「你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才氣!」張貴大叫起來。
「再見。」
杜寧的才氣將張貴包裹,就見張貴離地三尺高,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從二樓的窗戶口摔了出去。
「哎呀!」
張貴慘叫一聲,感覺自己的文宮遭到重擊,腦袋一陣暈暈沉沉,「哇」的一聲吐了口血,不省人事了。
紀家的家丁急忙走過去,將張貴抬走救治。
杜寧念在同班同學,以後還要在一起讀書的份上手下留情,沒有擊碎對方的文宮。
而且杜寧初來蘇州,也不想樹立更多的敵人。
這一次僅僅只是給對方一個警告,下一次,張貴想到今天的事情,就不一定還會幫紀長安對付杜寧。
此時,紀長安等人的笑容僵硬在了那裡,輕輕張大嘴巴,流露出了些許難以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張貴可是秀才一班的學子,也是一個頂尖生的存在。
然而他的才氣力量在杜寧的面前,竟然顯得如此渺小。
若非是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置信。
「好!」
羅文軒與曹青雲等人流露出了喜色,這一下他們放心了,杜寧並非是一時衝動,而是深藏不露。
「不可能!張貴好歹也是秀才班的尖子生,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落敗了?」
「杜寧的才氣竟然這麼厲害,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這傢伙不好惹啊!」
紀長安身邊的讀書人向杜寧投來了非常忌憚的目光,有人默默向後退了兩步。
「紀兄,杜某獻醜了。」杜寧從容道。
紀長安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向旁邊的讀書人使眼色,卻發現一些人已經向後面站,頓時心中一怒。
「咳咳!」
紀長安乾咳一聲,語氣很是不滿。
「哼!我就不信杜寧真有那麼厲害!」
又有一個九品秀才站出來說道:「杜寧,第二場我來與你切磋!」
說完迅速在文斗書上簽字,站在了杜寧的對面。
杜寧目光一凝,緩緩道:「你也想被我從這裡摔到窗戶外面麼?」
「在下只是想與杜公子切磋切磋才氣。」對方義正言辭道。
「還有誰也抱著這樣的想法?」
杜寧目光看向其他人,發現紀長安身邊還站著數名九品秀才。
「你什麼意思?」紀長安問道。
「若是有哪個秀才想與我文斗的話,現在就可以簽下文斗書,然後你們一起上。」
杜寧不客氣道,與其與對方車輪戰,還不如一口氣就將他們給收拾掉。
對方想要借著文斗之名破壞杜寧的文宮,杜寧就拿他們來立威。
羅文軒與曹青雲等人頓時震驚了。
沒有聽錯吧?杜寧居然想要同時以一敵多?
這麼優秀的嗎?
「放肆!杜寧,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如此看不起我們!」
「好大的口氣,居然敢當著我們大家的面大放厥詞,也不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
「你可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難道你以為你能以一己之力對付我們這麼多的秀才嗎?真是可笑!不自量力!」
杜寧剛剛說的那句話,也讓那幾個秀才都火了。
平日裡,他們依仗著自己世家子弟身份狂妄習慣了。
今日一見,他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狂妄。
他們那種狂妄,比起杜寧的這種狂妄,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你……」
紀長安指著杜寧,簡直要被杜寧給氣笑了。
這不僅僅是看不起那些九品秀才,更是看不起他這個文宗世家的公子。
杜寧對紀長安說道:「今日是紀兄的生辰日,自然得讓紀兄開心盡興才好,這樣才能對得起紀兄為我們支付的酒菜錢。」
「哈哈……哈哈……」
紀長安笑了笑,語氣變得些許冰涼:「承蒙杜公子抬舉,本公子榮幸之極。」
然後對身邊的那些秀才傳音說道:「機會難得,你們一起上,只要簽下文斗書,就算是將杜寧廢了也沒有關係!」
「哼!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看扁我,既然杜寧如此欺人太甚,那就怪不得我們以多欺少了。」
「我是賢王黨的人,絕不容杜寧!」
「一起上!只要能夠廢了他的文宮,八賢王重重有賞!」
那幾個秀才暗地裡商議之後達成一致,迅速在文斗書上面簽字,站在了杜寧的對面。
杜寧一瞧,對方共有五個秀才。
曹青雲突然拍案而起,沉聲道:「哼!這麼多人欺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