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般想著,便憂心忡忡地道:「其實有一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燃武閣 m.ranwuge.com」
「什麼話?」二夫人問道。
褚明陽壓低聲音,「我也只是從祖父嘴裡聽來的,真假不知,你們自己辨別吧,祖父說那冷靜言至今未曾親,其實是有內情的。」
「內情?什麼內情?」二夫人頓生警覺之心。
褚明陽是臨時想的,加上心亂如麻,不能馬上周全,胡亂堆砌地道:「那冷靜言原來早有相好,只是礙於反正不能娶進門的。」
「有相好?」二夫人皺起眉頭,「那冷靜言是讀聖賢書的,怎地未婚就有相好了?那為何又不娶進門呢?」
「娶不得啊,那女子那女子是有夫之婦啊。」褚明陽腦子轉了幾下實在也想不出哪家女子,便嘴巴一張,道:「他與太子妃元卿凌私通幾年了。」
二夫人與顧康曼頓時大驚,「什麼?」
褚明陽警告道:「這事我得知許久了,一直沒告知你們,你們也不可往外胡說,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否則祖父要打死我說的,至於要不要把表妹嫁過去,表姨母自己斟酌就是。」
二夫人不大相信這話,「這太子夫婦感情不錯啊,看著元卿凌也不像是這種人。」
「人不可貌相,不過呢,真假我是真不知道的,是祖父說的。」褚明陽道。
是首輔說的,那定然就是真的了,二夫人心裡頓生厭惡之感,最是憎恨這種男盜女娼的事,尤其一個還是當朝的太子妃。
顧康曼也顯得失魂落魄起來,她見過冷靜言幾次,溫潤如玉的君子,一顆少女心也早交託在他的身上,如今知道他這般醜陋的事,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她頓時站起來,恨恨地道:「一定是元卿凌勾了他的。」
二夫人看著女兒的模樣,頓時心亂如麻,顧家是侯門,要尋侯爵府邸不難,但是冷家是侯門清流,冷靜言又得皇上重信,伺候君側,如今太子與他的關係也好,著實是乘龍快婿,與一些侯門子弟相比,他太出色了,好多侯門的子弟只能隨便在衙門裡頭尋一份差事,等著食邑供養,不可靠。
「母親!」顧康曼又怒又傷心,復又坐下來拉著二夫人的袖子,「女兒不管,女兒非冷大人不嫁了。」
二夫人安撫了她一下,然後看著褚明陽,「那他們如今斷了沒有啊?」
褚明陽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冷大人和太子相比,不論權勢,那必定就是冷大人勝出一籌。」
二夫人還是覺得不大可信,元卿凌是太子妃啊,她日後是要當皇后的,若這事被掀開,她連好死都不能,且冷大人看著也不是這般糊塗的人,他若想要女子,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啊?
但這事偏生又是首輔說出來的。
褚明陽本就恨極了元卿凌,這造謠開了頭,她仿佛自己都深信不疑了,恨聲道:「元卿凌本來就下賤,你們不要忘記她當初是怎麼嫁給太子的,與靜候用了那般骯髒的手段,我如今說也覺得髒了嘴,反正若叫我來說,肯定是不贊成表妹嫁給冷大人的,畢竟不管是不是被元卿凌設計或者勾一引,這事已經是發生過,日後想起,日子還怎麼過得下去?」
顧康曼哭出聲來,「那如何是好?」
二夫人也亂了心,「曼兒,要不,冷家就不考慮了?」
顧康曼哪裡願意?一顆芳心都系在了冷靜言的身上,就算往日故作高傲地說如何如何,可她心裡卻執意要嫁冷靜言了,她哭著道:「母親,若他與那賤女人斷了來往,我也不計較,你叫哥哥去敲打敲打。」
褚明陽一聽,忙就道:「你可千萬不能讓顧司去打聽,顧司和太子親近,他知道了必定會告知太子,太子怎能受辱?定會找冷大人算賬,冷大人到時候名譽掃地不說,還有可能丟了性命。」
二夫人聽得如此複雜,心裡便再覺得可惜,也非良人了,但女兒執拗要嫁,眼下也只能先安撫著。
褚明陽離開顧家,憂心忡忡地回了家中去。
殊不知剛進家門,就看到宇文君陰鬱地坐在正廳裡頭,而那奴婢與小廝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臉上都腫起了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