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紅牌俱樂部」之外,元興城裡還有「黃牌俱樂部」和「藍牌俱樂部」。
這兩種俱樂部,常勝街也有。雖然門牌樣式和「紅牌俱樂部」相似,但是「黃牌俱樂部」和「藍牌俱樂部」的會員門檻很低,連我這種人都是可以加入的——當然了,我是絕不可能加入到這種地方的。
畢錦去過「黃牌俱樂部」,他說那裡是有特殊癖好的人聚集的地方。我問他,什麼是特殊癖好,他就給我舉了一個例子。
「黃牌俱樂部」里有一種人,喜歡被人用鞭子抽,用蠟燭燙,用針頭扎。那裡還有一種人,喜歡用鞭子抽人,用蠟燭燙人,用針頭扎人。
把這兩種人搭配起來,他們就能玩的非常高興——這麼神奇的享樂方式,我覺得我這輩子都理解不了。
至於「藍牌俱樂部」,畢錦倒是沒去過,但他知道那是幹什麼的地方。他叮囑我說,一定不要靠近那裡,更不要去打聽什麼。還說,如果被「藍牌俱樂部」的人抓到,就會被人用可怕的東西捅腚眼兒。
出於好奇,在路過「藍牌俱樂部」的時候,我總是會伸脖子往那邊看。俱樂部門口總是會站著許多光頭大漢,他們看起來不像是護衛,但都長得很強壯,其中還能看見外國人。他們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看起來不像畢錦說的那麼可怕。
之前說過,去年8月份的時候搞過一次大搜捕。在那段時間,首都治安局經常搞夜間突擊檢查,因為要協助首都治安局的特工執行任務,我們也得跟著去。夜間突擊檢查的對象基本都在十八街,所以那段時間我經常經過一家「藍牌俱樂部」。
也許是因為我經常伸著脖子往那邊看的緣故,我被一個光頭大漢盯上了。那是個西方人,是個白人,長得虎背熊腰,留著一臉的絡腮鬍子。當時是夏天,他光著膀子,露出濃密的護心毛,還有石頭般結實的腱子肉。
有一天晚上,又是夜間突擊檢查。在回部隊的路上,我遇到個熟人,就讓老農先帶兵回去,和那個熟人閒扯了幾句。聊完之後,我就順著來時的路往部隊走。沿途要經過那家「藍牌俱樂部」,當時我也沒在意,只是在經過的時候,習慣性的伸著脖子往那邊看了幾眼。
這一看,就出事了。
那個光頭大漢和我對上視線,朝我咧嘴一笑。出於禮貌,我也咧嘴一笑,然後他就在同伴們的起鬨聲中向我走了過來。
他用生硬的大先話和我打了聲招呼,我禮貌的做出回應。在這之後,他就連比劃帶說的和我交談起來。
如果只是交談,這光頭大漢還真是個不錯的人。他說他是因格蘭德人,來元興三年了,很喜歡這個地方,因為這裡能包容一切。
家鄉被人誇了,我自然是很高興,就和他攀談起來。在交談的過程中,他離我越來越近。起初我沒有感覺到異樣,直到他伸手摸我的屁股,我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傢伙要捅我的腚眼兒?!
我立刻和他拉開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光頭大漢見我逃開,先是一愣,然後便露出失落的表情。他用因格蘭德語小聲嘟囔了幾句,然後便向我道歉,轉身離開了。
後來我才知道,「藍牌俱樂部」是喜歡男人的男人聚集的地方。據說「黃牌俱樂部」里也有這種人,那裡還有喜歡女人的女人,甚至男女通吃的厲害角色。
在那之後,別說是靠近,我連看都不敢往那邊看了。
當然了,這些事也是不能和善心小姐說的。
我帶著善心小姐在常勝街逛了一大圈,這善心小姐的體力不是很好,期間歇了幾次,但還是走下來了。她歇息的時候,我想去給她買些零食來,卻被那個高大的護衛攔住。他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我,我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他的眼神如此說。
那兩個丫鬟隨身帶著馬札,水壺和糕點籃子,善心小姐卻不肯坐,不肯吃,也不肯喝。
我注意到,善心小姐總是在往她之前看過的那個護衛身上看。她第一次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可能不是護衛。到了現在,我越發覺得他和善心小姐的關係不一般。
難道說,善心小姐和他是情侶關係?
雖然看不清那護衛的相貌,但從面部輪廓來看,他的年紀應該不是很大,
第52章 黃牌俱樂部與藍牌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