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出現在傅雪的身後,傅雪一下回頭,兩道黑影同時退出去,傅雪輕輕一笑,隨即同樣化作一道黑影,兩道黑影飛快的碰撞著,仿佛兩道幽影,最終以一人被打出結束。
當傅雪打著哈欠出現的時候是在他的身後,一刀就扎進了他的心口,勝者已經顯而易見了。
「還是覺得無聊。」傅雪鼓著臉頰,對於她來說,這一生真的沒什麼理想,就在路邊乞乞討,或者偶爾順手的做些好事,就這麼平平淡淡隨隨意意的過完自己的一生,要不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她很生氣,不然她應該是最不會來此的師父崖弟子了。
四海為家,隨遇而安,下一刻生,下一刻死,皆是人生!
巨大的海浪沖天,一群人頓時被海水困住,魚小漁回身喊道:「知柳,你不是說好久不出劍了嗎?要不要拿他們試試劍?」
「好呀好呀。」南知柳站在任苒的前邊,直接拔劍,可是,在眾人的視線裡面,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仿佛空劍一般。
前邊海水突然斬裂了一塊,本來將人完好的困著的,可就是這道突然間出現的裂口,讓裡面的人有了逃脫的契機。
「哈哈,什麼東西,還拔什麼劍,真是廢物啊!」裡面有人探出水面,大聲的笑道。
頓時一堆人看向南知柳,小姑娘呆了呆,隨即吞了吞舌頭,「哎呀,不是故意的了,就是很久不拔劍了,所以準頭有點問題。」
任苒瞥了她一眼,「你這個大小姐也會說謊話的?」
冰怡茹奇怪的問道:「留下了劍痕,可是,沒看見劍氣啊?」
這才是重點。
「哎呀,說大話誰不會呢?不過,你真的確定沒有斬在你身上嗎?」傅雪是最了解南知柳了,冷笑一聲。
那人還想開口,突然間,額頭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痕,血痕不斷的蔓延,從上至下,他的身體就那麼斷裂開來,不僅如此,身上還出現了無數的傷痕,一時間,瞬間血涌。
水牢裡面的其它人也是一樣,一時間,鮮血充滿了整個水牢,就仿佛像個血球一般的懸浮在那裡。
一時間,集體噤聲,一下膽子比較小的,腿已經開始發軟了。
「無形,無相?」一人驚恐的說道。
「無形無相?什麼東西?」冰怡茹都疑惑啊。
邱秋頓時沖她們吼道:「啊呀,你們說清楚啊,這麼一比究竟誰才是殺胚啊,啊?你們說清楚?」
相比邱秋那一劍一劍砍出來的,傅雪的追影瞬殺,魚小漁的重海力壓,以及南知柳的無形無相,而邱秋旁邊的……確實她們更像是殺胚。
「啥,你在說啥?」南知柳故意裝聾。
「你滾蛋,別裝。」邱秋吼道。
「你再吼一句試試,砍你哦。」三女站在同一戰線,吼道,邱秋立刻就慫了,惹不起惹不起。
血球瞬間墜落下來,鮮紅流散,魚小漁白皙的小腳就踩在那血紅的水面上,泛起點點的漣漪,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情緒有些低落。
正在想著,前面水面被切開,一柄刀鋒瞬間斬過,水流衣被瞬間切開,魚小漁退開,神情淡漠看了對面一眼,只聽見他笑道:「果然,看來你不太擅長近戰啊。」
魚小漁抬眸看了一眼,「是嗎?」
說著,四周流水在她的手中匯聚,竟然匯聚成了一柄魚叉,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笑。
結果自然是不該,因為你根本沒時間笑。
魚叉迅疾的刺過來,他急忙躲避,刀鋒招架,身體瞬間衝出去,速度開始提升,已經看不見身影了,就見凌亂開來的水面漣漪。
魚小漁輕舞魚叉,就將對方的攻擊抵擋,對方見沒有機會,再度提升速度,而魚小漁就那麼站在原地,手中魚叉卻突然刺出,鮮血飛濺,既然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刺中了他。
他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