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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可能的,在海洋之中的游魚比你這更快呢,還不要得叉中啊,不然,就得餓死。」魚小漁笑著解釋道,指了指旁邊的鮮紅水面,「其實,人類的貪婪,造就的殺戮,遠比現在更要嚴重,尤其是,歸來的漁船上捕獲被殺的魚群……」
「什麼,魚?你,你這是說把我們當魚?你,混蛋……」他指著魚小漁說道。
魚小漁淡漠的看向他,然後一下叉中他的手掌,緩緩說道:「對啊,魚,任人捕撈的魚,你有意見嗎?」
緩緩抬眸,「我其實並不太想管你們的事,不論你們與師父崖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你們做的太過分了,你們不願做那待捕的魚,可是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想著別人做你們要捕的魚呢?」
「我們家的孩子,也不是魚啊!」
緩緩抬起手,四周的水珠開始匯聚,所有所有的水,就像是改變常態一般的匯流入空中的海。視線所過之處,是一片漆黑,海水旋動,像是截取了一片深海一般,就那麼出現在了上空。
無盡的黑暗,宛若深淵,水,輕輕的旋,像是格外巨大的漩渦剛起步的姿態一般,所有人都有一種格外清晰的幻聽,仿佛有一隻巨獸在吟叫著,越來越近,越來越重。
望著黑暗,就感覺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孤寂、恐懼、冰冷,越來越深陷其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就連反抗的勇氣都已經沒有了。
「鯨落!」
魚小漁輕輕的放下手掌,一聲來自黑暗深處的吟叫聲傳出,仿佛千古萬鯨一般的墜落下去,那一瞬間,仿佛汪洋逆落,一整片深海直接蓋了下來。
深海墜落,形成的爆裂衝擊,就仿佛要瞬間清場一般,君亦寒抬起手臂,寒氣凝結,輕聲的說道:「我說丫頭啊,好歹有自己人,稍微注意一點啊……」
忽然,瞳孔微縮,巨大的驚天浪花瞬間消散了,那水幕,像是傾盆的大雨一般,水幕之中,人數一個未減,所有人就只像是淋了那麼一場空前絕後的大雨罷了。
魚小漁吐血,看著刺在自己身上的利器,滿臉的奇怪,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痛?為什麼……
一下將前面的人推開,看著自己左下肋的位置上,有著一道詭異的黑色符字,似乎一下明白了,緩緩轉身。
後邊的任苒,竟然被人摁在了地上,一隻手按在她的左下肋處,猛然用力,任苒自己忍得住,可是四周卻是不斷響起慘烈的疼叫聲,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南知柳一下半跪下身子,長劍刺在地上,緩緩的道:「你,究竟傷的有多重?」
任苒一把將人的手腕抓住,陰冷的笑道:「也沒多重,死不掉就是了……」
剛想要反抗,人抓著她的頭髮就往地上砸,任苒咒罵了一聲,「啊呸,真當我最好欺負啊!」
四周突然旋起了凌虐的狂風,狂暴的風開始肆虐,他知道再待下去會沒命的,一腳踢在任苒的傷口上,直接給踢飛了出去。
「唔!」不少人共同有了反應,有些甚至直接昏死了過去了。
任苒重重的砸落在地上,那人還想再補刀的,可是四周的風已經匯聚起來了,他無奈知道飛快的逃離,不過依舊被吞掉了一隻手臂。
「呸,被陰了呢,咒言連環,這可真是,可真是……老娘最大的恥辱!」任苒拖著劇痛的身體緩緩站起來,「這下,你們就更得給老娘死了!」
下一刻,硬生生的撕開包紮好的傷口,那不知何時代替了她拔除的斷肋的詛咒原骨,再一次被她硬生生的掰斷。
那一瞬間,劇痛傳導,所有受到咒言詛咒的人同時感受到了斷骨碎心一般的疼痛,超過了各個痛叫、忍痛之間的聲音,是任苒肆意狂放的笑容。
「哈哈哈哈……」任苒緩緩抬起那鮮血淋漓的右手,看著前面的人,「你們,準備迎接風的腐朽了嗎?」
風,在這裡輕輕的吹動,跟那鯨落的深海淵流不同,看不見、聽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