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峰比潘子厲害多了,他一扭身子,就把本應該電到他的電棍避了過去,接著跟對手斗在一起。而對付潘子那個傢伙,又把目光沖向我,將電棍捅過來。
在潘子被襲期間,我已經緩過神來,他還想輕鬆收拾我,那是絕不可能得。要在平時,我身上有甩棍的話,還真敢硬碰硬的跟他搏一把,但壞就壞在,從奶盟任務開始,我就沒機會碰到武器。
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敵人的電棍上,還伸出雙手,死死扣在他手腕上,心說我倆誰搶到電棍,誰就贏。我是全力以赴,沒想到敵人壓根不怎麼在乎,他還哼了一聲,大有瞧不起我的意思。
我心裡一激靈,直覺告訴我,這人不簡單,我不得不留意他其它動作,怕這小子來陰的。
他突然爆喝一聲,用另只手緊緊把我雙手捂住了,接著他使勁搖晃胳膊。
被他手前後一夾,我雙手幾乎成了餡餅中的餡,動也動不了,而且他晃胳膊的勁大,我就覺得整個身子都由不得自己了,隨他胳膊擺來擺去的,這種擰擰的感覺讓我都想吐的了,我也明白,再這麼晃悠下去,一個不小心,我會閃到腰的。
在性命攸關的時刻,我顧不上男人的形象了,一著急,張開大嘴對著他手腕狠狠咬了一口(一)(本)[讀]小說 ybdu。
我估計敵人打心裡指不定怎麼埋汰我呢,但面上他來不及說話,疼的哼了一聲,順帶著,也把握電棍的手鬆開了。
我就等著這一刻呢,一下將電棍搶過來,又對著他脖子,啪啪啪的電了幾下。
我怕這小子身子壯,一次電不暈,用電棍又重複電他幾下子。他最後沒脾氣了,腳一軟,癱坐到地上。
我又扭頭看陸宇峰,他的對手也很強大,只是陸宇峰的大拇指太狠了。他找個機會,左右開工,將雙手大拇指來回往敵人脖子上戳。
噼里啪啦的少說來了四五回,敵人熬不住,也暈倒在地。
陸宇峰累了,大喘氣看著我,但又立刻跟我分工。他讓我弄醒潘子,而他自己在兩個敵人身上摸了摸,拿出一把電筒來。
這電筒是強光型的,他用電筒光給酒店那邊回話。阿峰就是簡單的閃了幾下,但酒店那邊的光滅了。
我知道,敵方勢力一定是誤會了,以為他們的人得手了呢。我們倒能借著這短暫機會,再次逃亡。
我很急,一邊掐潘子人中,一邊抽他嘴巴,但被電暈的人,很不容易醒,最後多虧陸宇峰支援,在潘子腦瓜頂上戳了兩下,讓他緩緩睜開眼睛。
潘子漸漸回憶起暈倒前的事了,他還長長的呃了一聲說,「他奶奶的,電死老子了。」
我心說他就別抱怨了,我又想強行拽起他,跟陸宇峰一起逃,但陸宇峰沒急著走,他望著這兩個暈倒的敵人,又跟潘子說,「他們跟你身材相識,你換一套他們的衣服。」
這兩人都穿著皮背心和皮短褲,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隊服」,但潘子聽話,我倆也輔助著,讓他最快速的換好一套。
我們繼續在這片野草叢裡走,估摸過了二十來分鐘,走到盡頭了,我都能很清晰的聽到潮水聲。
我心裡暗暗祈禱,心說岸邊一定要有汽艇,不然我們可真歇菜了。
陸宇峰先鑽出灌木叢,但他剛探出半個身子,又嚇的縮了回來。我和潘子不敢亂動了,問他咋回事。
陸宇峰悄聲回答,岸邊是有不少摩托艇,但有三個男子在守夜,正聚在一起玩牌了。
我們仨合計著,怎麼把三個敵人解決掉。按阿峰介紹,這片野草叢距敵人少說有二十來米遠,我們要是衝出去偷襲,指定是不可能的。只能想辦法把他們勾搭過來下黑手。
我和阿峰全看著潘子,潘子一見我倆這舉動,他不幹了,說抓鬮,誰輸了誰去。
但我和陸宇峰不同意,我指著潘子穿的衣服說,「小獸你連對方的『隊服』都穿了,還有啥不去的?」
陸宇峰也接話贊了句,說潘子心思敏捷,口齒伶俐,一定能把這三個敵人勾搭來,還鼓勵他好好表現。
潘子還想爭辯,我和陸宇峰覺得沒時間了,就一起動手,強行把潘子推倒野草叢外面。
我又稍微探著腦袋,順著草叢間隙,留意外面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