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愣住,怔怔看了他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白皙的臉上緩緩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夏容攸久等不來她的動作,便勾了她的手指輕輕晃了晃,用撒嬌的口吻,道:「白小荷,疼。」
白荷看著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男人吶……好像小孩子似的……
反正都已經決定要跟他好好過下去了,親就親吧。
白荷想著,低下頭,湊過去,飛快在他唇上啵了一下,然後便要退開,卻被他一把按住後腦,又壓了回去。
他的唇緊緊裹著她的,舌頭強勢的頂開她的齒縫,探進了她口中……
白荷震驚,瞪圓了眼,輕輕掙扎了一下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卻沒成功。
這傢伙……都撞成這樣了,還哪兒來這麼大的力氣?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使勁推開了,雜亂的腳步聲絡繹從外頭進來,還聽到越越在欣喜的叫:「爸爸,聽說你醒了……」
糟糕,要被看到了。
白荷聽到聲響,一嚇,掙扎著想要起來。誰想到,某個傢伙手腳殘了還****薰心,親得甚是陶醉,不肯放了。
白荷急了,直接朝他舌頭上咬了一下。
夏容攸吃痛的「嘶」了一聲,這才鬆開了她。
可惜,貌似有點晚了。
白荷直起身,轉頭就看到從老的,夏老太太,到小的,夏子越,一家子都站在門口,外加一個外人周靈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臉色各異。
夏子越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看著他們,默了好久才道:「媽媽,你剛剛趴在爸爸身上幹嘛?」
夏容修聽著最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眼中塞得滿滿的,都是曖昧的表情。
夏容攸臉皮厚,無動於衷,白荷羞得滿臉通紅,真恨不能立刻找個地洞鑽下去。
這時,夏容容冷哼一聲,又不遺餘力的開始了對白荷的攻擊:「不要臉,我哥都傷成這樣了,你都不放過啊,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就這麼缺嗎?」
白荷臉上滿布的紅暈,瞬間褪了個精光,面色甚至微微有些泛了白。
她瞪著夏容容,氣的渾身微微發了顫。這裡是醫院,她是真不想跟她吵,可她這話也說的太過分了些吧。
不待白荷說話,夏容攸卻是先忍不住了,皺了眉,沉臉看著夏容容,道:「夏容容,她是你二嫂,你給我說話放尊重點兒。欲求不滿的不是她,是我。半個月沒見了,我就是想得慌,念得慌,好不容易把人逮住了,親兩口解解饞,挨著你什麼事兒了?」
夏容容頓時窘的滿臉通紅,唇瓣哆嗦,再半句話說不出來。
白荷剛泛白的臉色再次漲的通紅。這、這傢伙說的這是什麼話?隱晦一點兒不行嗎?這麼直白……若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真想撲過去捂了他的嘴,丟死人了。之前怎麼沒發覺,這男人臉皮這麼厚。
夏容攸的話還沒有說完。數落夏容容,他又看向其他人,不滿的抱怨說:「奶奶,爸,媽,你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攪了我的好事。」
白荷終於忍不住了,通紅著臉過去捂了他的嘴巴,瞪著他,低聲斥道:「你給我少說兩句。」
夏容攸看著她挑挑眉,被她捂了嘴巴,也說不清楚話,就含混不清道:「沒了,說完了。」
灼熱的氣息撲在掌心,燙得厲害。
白荷手一哆嗦,急忙就縮了回去,低了頭不吭聲。沒臉見人了。
夏鈞天和容顏將小兩口的互動看在眼裡,早已好笑的合不攏嘴了,夏老太太雖然對白荷的舉動不甚待見,但看孫子這樣維護,也不好說什麼,只嗔了他一眼,道:「都傷成這樣了,你就消停消停吧,別折騰了,要是不小心弄得傷上加傷,怎麼了得?」
奶奶都訓話了,夏容攸不好不聽,撇撇嘴,乖乖答應:「知道了。」
說完這些,老太太幾個紛紛都圍到了床邊,關切的問起了他的身體狀況。
「怎麼樣,阿攸?身上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沒有再把醫生叫來看看了?」
「有沒有……」
夏容攸一一答了,安慰了老人家幾句,轉頭看向因為人小爬上床,跪在他病床沿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