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君雖然不是那種讓人驚艷到眼珠子掉下來的絕色美女,但她的皮膚,是真的好。
白白嫩嫩,真的就像是牛奶結的那一層奶皮一樣,又潤又滑。
但現在那雪花一樣的皮膚上,布滿了橫七豎八,亂七八糟的手印子,全是范立珂這個不知道輕重的魯男子,弄上去的。
鄧文君疼到飆眼淚,他還在那抱怨,這女人的皮膚怎麼跟豆腐一樣,碰不得啊,他也沒怎麼用力呀。
鄧文君眼淚一串串地掉,她覺得范立珂拿著手就在不斷地掐她,掐得她痛不欲生。
關鍵她疼到反抗時,他居然覺得……她來感覺了,這是對路了。
她越發反抗,他就越覺得她是被他挑逗地不能自已。
你來我往,亂成一團,菜雞互啄的下場,真是……唉,不提也罷。
偏偏外面還有湊熱鬧的不停歇的敲門聲,范立珂是想不管不顧繼續干,但……看到自己老婆那哭到眼睛都腫了,痛到全身發抖的樣兒,他這要是還能繼續做下去,真是見鬼了!
他罵著極髒的髒話,拉了浴巾一圍怒氣沖沖地衝出去開門。
一肚子火沒地兒出,既然送上門來——
門一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外面的人先發制人。
「你們小兩口怎麼回事?大半夜的,你們不睡,別人還要睡呢,外面的野貓都沒你們能叫喚,顯得你們體力好還是咋地?看把我孩子嚇得直哭,還有沒有公德心了?」
「就是就是,辦事聲音能不能小點?誰樂意大晚上聽你們那些不要臉的叫!」
「我家老頭子嚇的,臉色都變了,心臟砰砰跳,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小子長的就不像個好人,別是騙了姑娘在家裡做壞事吧?小心我報警。」
一堆人七嘴八舌就是指責,范立珂正兜著豆子找不到炒鍋,這下子一把全灑出去,怒火高漲。
「老子在自己家,愛咋搞咋搞,你們管得著嗎你們?你們大晚上叫的時候,我去敲你們門了?不樂意?不樂意你住別墅去啊。什麼心臟病,是不是羨慕我有老婆抱?」
「你一把年紀了,走路都夠嗆,這些年輕人的事,你就別想了。還心臟病,是不是嫉妒的心臟病發?」
「還有你,什麼嚇醒小孩子,你家有孩子,你就不辦事了?不辦你孩子哪來的?」
「老子喜歡幹嘛就幹嘛,你們不服氣啊,那就憋著!呸!」
范立珂機關槍一樣,一通掃,把那些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然後把門一甩,關上!
呸!早知道當初就不挑這套房子住了。
都怪他太八卦,跟著川哥買了那麼多套房,這一套是他自己精心挑選買來的,就看中它是最不隔音的房子。
別說隔壁了,就是對面樓兩公婆吵架,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來罵他的人里,晚上辦事的聲音,只大不小。他聽聲音都能聽出來。
東家長,李家短的,每天都有不同的樂子,他每天在房裡吃瓜吃得老開心了,沒想到,有一天報應來了。
讓別人聽上他的牆角了。
等他回房,鄧文君打死都不肯讓他再試,一是怕痛,一是覺得丟臉。
知道這房子隔音隔了個寂寞,一點點動靜上下左右隔壁樓都能聽了去,她怎麼可能還願意?
最重要的是,她怕疼。
范立珂把心一橫,打算振一振夫綱,結果,鄧文君一腳踹他臉上!
於是,他又又又失敗了。
蒼天啊,大地啊,他不過想開個枝散個葉,傳個宗接個代,怎麼就這麼難?
不過范立珂這人吧,最大的優點,就是堅持。
不到黃河心不死。
換套大別墅,叫天叫地叫不靈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