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程滿堂趕緊點頭說:「沒錯,只要你肯伸出援手,幫我們在銀行那邊說幾句話。」
司徒潛喝了一口酒,冷冽地笑了:「好,爽快,把程金玉交給我,任由我處置,我就幫你們程家度過這劫難。」
程文斯兩父子的臉色頓時一變,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會開出這個條件。
「你想對她做什麼?」程文斯的心都發寒了。
「我想做的事情,你們無權過問,只要回答我,肯定還是否定。」司徒潛陰鷙的俊臉,如索命的修羅。
不用再問,他們也知道,把程金玉交給他,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看來,你們的誠意也不過如此,殘月,送客。」司徒潛沉聲說。
「等等,我……」程滿堂剛想答應,嘴巴立即被程文斯捂住了,他向著司徒潛露出一抹抱歉的神情,然後連拖帶扯的拉著程滿堂里離開。
司徒潛不慌不忙,舉止優雅地喝著酒,唇邊泛著瘮人的寒笑。
程文斯到了外面,這才放開一路掙扎的程滿堂。
「爸,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既然他要金玉,我們給他不就行了?」程滿堂很不諒解地望著他。
「你這個混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金玉是你爺爺的心頭肉,你要是敢把她交給司徒潛,出了事,等你爺爺好了,他第一個就會殺了你。」程文斯恨鐵不成鋼地睨著他。
「爸,你怎麼那麼縮頭烏龜,爺爺現在都已經癱瘓了,醫生也說了,他好起來的機會不大,你還怕他……」
程滿堂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已經挨了一記程文斯的耳光。
「不孝子,你說的什麼鬼話?不准你這樣說你爺爺。」程文斯怒道。
「我有說錯什麼嗎?我只是說事實,爸,這禍事是金玉惹回來的,就應該讓她去解決……」
「你還說。」程文斯揚起手掌,厲聲呵斥。
「爸,你別生氣,我不說,我不說了好嗎?就讓我們程家散了吧,敗了吧,我不管了。」程滿堂伸手捂住被打的臉,氣呼呼地離開了,他真是搞不懂,他爸到底在想什麼,在顧慮什麼,程金玉那惹禍精根本就不是他們程家的孩子啊,她只是領養的,為什麼大家都向著她,為什麼?
「滿堂,我警告你,你別亂來。」自己的兒子什麼性格,程文斯是很清楚的,就怕他一時衝動,犯下大錯。
「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真是的,所有人都幫著她,她憑什麼?程滿堂嘴裡應答著,但是心裡更加不平衡了,他才是程家的長子嫡孫好吧。
送走了程家兩父子,司徒潛準備到臥室去找涼梓,剛上了樓梯轉角,突然一抹人影撲過來,耳邊傳來一聲嬌叱:「看拳。」
搞什麼?
剛想出拳攻擊的司徒潛,一聽這熟悉的聲音,迅速收拳,改為掌,擋住她來勢洶洶的拳頭,皺眉:「想打架?」
「對,我就是想打架,快點跟我打。」
涼梓發狠了,太久沒有活動手腳,再加上這陣子都困在房間裡,她手腳癢得發慌了。
「那我只好,捨命陪涼梓了。」司徒潛唇角微勾,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戲謔,便和她拳來腳往地,在那寬敞的走廊上對打起來了。
涼梓的臉微微一紅,他剛才那話,聽在她的耳朵里,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殘月聽到拳打腳踢的聲音,趕緊走出來,一看他們兩個居然在走廊上打了起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興致那麼好?
她瞥了涼梓一眼,暗忖著,這樣也好,讓她累死了,等毒癮發作的時候,少主也好少受些罪兒,她看了他們幾眼,便默默地退了下去,她剛出去,就見到桃子匆匆來了,她淡淡地說:「你今天來不及時,小姐現在沒空接見你。」
「殘月姐,你別那麼酷,我沒其他意思,我只是來給涼梓送筆記本的,她一個星期沒去上課了,不看筆記的話,她要跟不上課程了。」桃子有點擔心地往裡面張望著,自從她出事之後,潛龍宛的人就不給她探望涼梓,她不去上學,手機也關機了聯繫不上,害她擔心死了。
「小姐的功課,我們少主會教導,你不必擔憂。」她的性子就是這樣了,殘月冷淡地說。
「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