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都挺好v的打賞)
(本來想用熵來解釋血肉核心,結果寫了一章發現自己都看不懂,只好刪了。所以,很慚愧的宣布,今天只有一章。對不起。)
源初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林宇眼前的那個粗糙的眼珠,細節仍在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慢慢完善。
何安閒提供的口述資料,深深的印在林宇意識內。通過這些資料,林宇對於血肉核心,有了一個粗淺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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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試過幾乎所有的辦法,但是不論是x光、ct、核磁共振還是tmt代謝熱成像等等都沒有辦法得出任何有用的數據。它的體內仿佛是一個黑洞,沒有任何訊息能夠逃逸出來。我們甚至採用納米機器人內窺技術,但是所有納米機器人都失去聯繫。」影像資料中,口述的那名實驗人員最後搖搖頭,「所以有人提出那個建議。我當初,當初就應該阻止他們的……」
這名實驗人員陷入回憶之中,口述中斷,鏡頭內換了一名實驗人員。
「是的,我們開始嘗試進行切片研究。我們打算從它身上取下一部分組織進行取樣分析。當時沒有人意識到我們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們以為它跟實驗室里那些任由我們操控生死的小白鼠沒有什麼兩樣。但是我們錯了,我們被妄自尊大蒙蔽了雙眼,人類成為這個星球主宰的歷史太長,讓我們對其他生命失去了敬畏之心。所以,我們成功激怒了它。」
說到這裡,他開始抽菸,一根接一根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第三位實驗人員接替了鏡頭,繼續講述下去。
「那一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我們像往常一樣,寫報告,看數據,做分析。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在地下兩百米處的實驗室內,正在進行一項危險的工作。我想,那些參與這項工作的同事們也沒有預料到這種危險吧。畢竟我們有著完善的應急措施和防禦手段。我們的實驗是在使用bmgs金屬玻璃與複合材料製成的隔離室內進行,全程由機械臂完成。如果有特殊情況發生,實驗室可以在十秒鐘內降下三十公分厚的特殊材料金屬合金牆,將隔離室徹底封閉。好吧,這些究竟有沒有發揮作用,誰也不知道,因為在場的人全都死了。因為這場事故,公司在支付巨額賠償之後也破產倒閉。你知道吧,失業的滋味真不好受……」
這位跑題的實驗人員鏡頭被切,換上了第四個人。
「地下的情況,哎,眾說紛紜,什麼樣的說法都有。下去,怎麼沒有!救援隊下去了,警察下去了,就連軍隊都派了一隊人下去。結果?都死了唄。後來?後來軍隊封鎖了那個地方。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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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另一份口述資料,來至另一次實驗。
「你也知道這個東西有多可怕啦,老實說俺們沒有一個人想接這項工作。但是沒辦法,聽說是來至上面的政治任務,沒得選擇。老闆的話說的很明白,要麼做,要麼辭職。好吧,做就做嘍,三倍獎金嘛。但是要怎麼做,這是個問題咯。這個玩意是大爺啊,得供起來,誰也不敢亂來。你說萬一他跟西大陸發脾氣的那個是一家人,動不動就來個無人生還,誰受得了,是吧?所以,有人想了個主意出來。餿,這個主意真是太餿了。」
「我們那時候就想著,隨便弄出一點東西出來,能夠糊弄上面就行。但是我們對它一無所知,要怎麼樣才能確保我們的實驗行為不會無意中激怒它呢?有人說,任何的索取行為都存在危險。所以,不如換個思路,問問它需要什麼?是的,它是個生物,作為低熵體中的一員,我們相信它需要從外界攝入能量,就像人類需要進食一樣。為他提供食物,這應該是一件能讓它愉悅的事情吧?這樣應該很安全吧?」
「就像是尋找白熾燈的那根鎢絲一樣,我們開始不斷的嘗試。我們將它浸泡在充滿活性能量的特製營養液中,並開始觀察它的反應。幸運的是,這個過程中它表現的一直都很平靜,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性舉動。不幸的是,這個過程中它一直很平靜,沒有對我們提供的東西產生任何興趣。我們不斷更換營養液的配比和成分,但是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直到一次意外……」
「你們應該知道,這玩意最早被叫做驪珠。啊,多麼美麗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