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大小。
這片花瓣,是足以再次撬動殼角度的重量。
也是樓執執行這一計劃的底氣,因為如果不夠的話,還會有下一片,乃至再下一片。
縱然每一片花瓣上,都承載一大片從株的花海,可是在根系的生存前,又有什麼是不能拋棄的呢?
哪怕是他自己。
只要,根沒死,花終究會再次綻放。
而且那只是一片從株花海,並沒有蔓情花系的人,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樓執的底氣,沒有被耗盡。
荊棘衛的努力,以及較早的執行計劃,讓殼較早有了角度上的偏移。
現在,一片花瓣,就足以偏轉源頭物殼的路徑,讓它擦肩而過。
花瓣輕飄飄地飛著,它與殼的碰撞還是無聲的,只有靠得較近正在撤離的荊棘衛,好像聽到一些風聲。
這處心鄉不是真空,卻近似真空的虛無,這裡自然也缺乏聲音傳播的介質。
最後,殼像是一名幹了壞事的頑童,它頂著遮羞布,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從大花旁邊撞了過去,生怕大花看向它的臉,然後向家長告狀。
大蔓情花陷入了一陣天搖地轉中,不過耐於從株的莖稈都很有韌性,這並未造成太嚴重的破壞。
樓執緊張地看著殼的遠離,生怕它突然回頭,也生怕它消失的靈驟然回殼。
他營造的緊張氛圍,修銘都不好意思說話。
『畢竟他還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不過那傢伙怎麼都來?還挺嚇人......呵呵。』
『算了先不說,還挺有意思的。』
結果沒有意外,殼不會回頭,它正沿著慣性飛向風星。
蔓情花系的危機,已經徹底解除。
就在樓執剛要大口呼出一口氣時,一個全新的變故發生了,讓他嘴巴張的很大,難以閉合。
......
這片心鄉也崩潰了,因為它的中心是那個殼。
它的遠離也在帶著這片心鄉,逐漸變形失真。
而將這一進程,從一段變為一點的事件,是鳳澤靈的消散。
心鄉落幕,真實的風星再次出現在大蔓情花的眼前。
樓執看到了一隻由風組成的大手,輕易地捏死了真正的源頭物。
而風被虹吸迴風星後,他也看到了那名殘風中的黑衣青年。
他陷入了深深的震撼,夏所大人倒是和他說過一些可能,他沒有完全信,只是出於對夏所大人的敬仰,他還是好好的記住了。
『這場戲,蔓情花系只是戲台,但他們卻不一定是主角。』
『蔓情花系能否存續,可能要看隔岸的人,是否願意隨手一幫。』
『這很殘酷,卻很現實。希望這一次的蔓情花,是幸運的那一朵。』
這得虧是他聽到的,要是夏揚這個盲目自信傻子聽到,怕是又得嘶吼著『夏老頭,你又瞎說!』
然後,他會被夏所大人,酣暢淋漓的暴揍一頓。
樓執現在卻對這段話,有了更深的理解。
『原來,人竟然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嗎?』他的內心升起了一種強烈的渴望,渴望變得強大。
又隱隱地有一種憤怒。『為什麼,為什麼?不早一點!』
樓執很快恢復了理智,他只是蔓情花系的一員,蔓情花系也只是夏家的邊緣花株,哪怕是夏家也只是夜色中人的一部分。
他們都太渺小了。
渺小到不值得被在意。
樓執不知道伸出那隻手的人,他所在意的事物是什麼。
也行他只是隨手一揮,並不存在幫助蔓情花系的心理,也不曾看到這株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