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說法並不能讓安普舒服多少,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並非是這條戰線上的人,所以對這裡面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很快就閉上了嘴巴不再討論和這個有關的任何事情。
車子不斷的前行,過了一會安娜問道:「為什麼你會被他們抓住?我記得你休假的時候沒有給你安排任何任務,只要你不去一些軍事禁區,或者接近一些要員,對方不可能發現你!」
安普咧著嘴無聲的笑了笑,「我喝了點酒,錢包被偷了,然後說錯了一句話。」,他揉著在船上清洗過的頭髮,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怪我自己,以後不喝酒了。」
安娜應了一聲,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她再次開口,「你覺得這件事和那位塔克斯先生有關係嗎?會不會是他懷疑了你的身份然後把你舉報給了警察局?」
安普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們相處的也非常愉快,他應該沒有問題。不過經過這次事其實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我有藉口把塔克斯先生從聯邦那邊請回來,只要他回到了帝國,我們就有辦法讓他和杜林見面,或者布置一些其他的工作,讓他主動的去發現什麼,然後配合我們拿下杜林。」
「對了,我記得你說你要去杜林的家鄉看看,你去了嗎?」,安娜點了一下頭,安普頓時來了興趣,「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沒有!」,只剩下半張臉的安娜表情不是很好看,「我沒有看見我認識的人,可能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讓他們的容貌發生了變化,還有一些人以前一直戴著面具,我沒有見過他們的真實面目。等下一次任務結束之後,我打算去特耐爾地區警察局那邊調閱一下檔案,那邊應該有一些過去的信息,在他們相貌沒有發生變化之前的信息。」
安娜去紫苜蓿鎮的行程可以說是非常的失敗,她沒有找到任何關鍵性的東西來確定當初的血色黎明組織成員是不是居住在那裡,反而有可能會因此打草驚蛇,她只能希望這些人年紀大了之後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反應迅速。唯一讓她感覺紫苜蓿鎮有問題的,還是杜林身邊曾經出現過的重火力手。
她對那把槍太熟悉了,那是組織中最厲害的神槍手雷頓的武器,來自於一名公爵的收藏品。當然安娜並沒有親眼見過杜林身邊誰在用那把槍,可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一種屬於女人的第六感,在一些案發現場留下的重武器使用痕跡,必然是那把槍毫無疑問。
目前帝國的制式武器中並沒有單人便攜使用的重武器,最少也需要一個武器基座才能夠發揮作用,在她整個人生的記憶中,只有那把獵龍槍可以做到隨身攜帶,並且造成如同重武器一樣的傷害。
那把槍並不是什麼古董,它其實是一個近代的作品,但是圖紙來自於起源紀。與那張圖紙一起發現的還有一本手札,手札上用起源紀文字敘述了設計圖誕生的原因和過程。在那個時代世界上應該的確有「龍」這種生物,而這張圖紙和這把槍,就是為了消滅食物鏈最頂端的龍而設計的。
只是因為當初的工藝和冶金水準無法滿足製造獵龍槍的需求,所以在已知的遺蹟中並沒有發現任何類似的武器。這張圖紙最後落入了那位公爵的手裡,公爵覺得這把武器很有趣,於是消耗了大概一千七百萬金幣,才收集到了足夠的材料,並且修改了原設計圖上部分的數據,才有了現在的這把槍。
這把槍絕對是一個重要的線索,這也是安娜把安普從監獄裡救出來的原因。她不僅需要安普聰明的頭腦,更因為這件事和杜林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她希望安普如果有機會能夠將杜林送上絞刑架的話,極有可能讓當初的血色黎明的靈魂人物再次出現。
抓住那個傢伙一直都是安娜最大的渴望,如果不抓住這個掀掉了她半邊臉的人,她這輩子都不會睡安穩,臉上那種撕裂的疼痛和螞蟻啃噬一般的感覺永遠都會纏繞著她,哪怕死後下地獄,她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沉寂的車子很快消失在擁擠的車流中,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另外一邊,第八區剛剛開始整體運作,就已經有了兩隻拍攝隊伍進入了第八區開始取雪景,這讓許多伊利安本地的中產階級鬆了一口氣。很顯然旅遊業似乎與人們猜測的不同走了下坡路,但是如果第八區能夠按照市政廳說過的那樣正常的運營起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