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幾天的時候泰勒和貝利托都私下聯繫過傑克遜,他們給傑克遜開出了在他們認為很有「誠意」的價碼,想要把傑克遜爭奪到自己的陣營里來。兩個人開的價都很高,泰勒很強硬,貝利托則好說話一點,他們無論怎麼做,其實都是對傑克遜先生的羞辱,傑克遜先生用考慮一下作為緩和的說辭,直接中斷了和兩邊的聯繫。
既然傑克遜先生這麼不識趣,也看不清楚現在的局面形勢,在泰勒提出讓傑克遜先生去當管理員的時候,貝利托就直接同意了下來,這讓兩人都意識到傑克遜先生保持了中立的態度,沒有偏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恰好是這個中立的態度,也讓他們更加的厭煩。在商場中連盟友都可以為了利益在背後捅自己一刀,中立派那就更不用講了,連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所以很多時候當一件具有爭端的事情發展到需要站隊的時候,倒霉的往往都是騎牆派的牆頭草。要麼被拔掉,要麼就被踩下去,牆內牆外兩邊都不可能坐視一個有可能成為潛在危機的東西放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
所以他們給了傑克遜先生一個管理員的工作,機要檔案管理員,很重要的工作!
比起其他散戶同伴那些好聽的職務和手裡的職權,傑克遜先生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他緊咬著牙關在坐回去之後臉色變得鐵青,坐在第一排中間的泰勒先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個笑容讓傑克遜先生差點要爆發出來,他硬著頭皮強忍著,他要等,等杜林所說的變化。
就在此時,凱樂門一樓的大廳里正發生一些不同尋常的變故。
「對不起,先生,這裡不歡迎您!」,大廳經理和酒店方面的警衛攔住了一行人,並且發生了一些爭執,酒店的警衛正在聯繫其他警衛過來支援,因為他們面對的這行人有點多,足足有十多人。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杜林一行人。當杜林申請了跨行簽字權之後,帝國央行總行就知道了杜林已經來了帝都,並且在第一張具有杜林簽字的支票被兌現後,徹底的確定了杜林的蹤跡。在央行高層的眼裡杜林很討厭,他讓本來不會有任何意外的計劃充滿了變數,最後還弄出了一個西部保險公司。如果不是第二次挑選到了泰勒這樣一個具有很強工作能力的人去西部擺平了這些事情,可能還會有很多的麻煩。
所以他們一點也不喜歡杜林,而且在央行的記錄上,杜林的銀行賬戶在特耐爾地區時因涉嫌幫派交易和走私賬戶這兩條條款被凍結過一次。後來這些賬戶被解凍了,當然裡面的款項,其實也沒有多少,只有十幾萬而已,全部被沒收轉入了帝國國防部有關於罰沒犯罪資金的專用賬戶里。這樣劣跡斑斑的客戶一直以來都是央行注意的對象
這與財政部和國防部的要求有關係,對於有犯罪前科的賬戶進行資金監控一直以來都是政府和央行的合作項目。
現在他們正好憑藉這樣的理由,向凱樂門方面打了招呼,不讓杜林進來干擾自律委員會成立的大會。酒店方面對此也沒有任何的異議,本身凱樂門就具備了非同尋常的政治地位和意義,酒店的創始人更是帝國和聯邦官方的座上客,有關係到兩國一些政策方面的事情,官方還會邀請他去參加聽證會或者出席議會,提供必要的參考意見。
在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酒店裡禁止一名有犯罪前科的罪犯進入,實在是太恰當不過的事情了,而且這還涉及到了央行的要求,酒店方面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拄著拐杖的凱文一步擋在了杜林的面前,他先笑了笑,然後表明自己的身份,「為什麼要阻攔我們進入?」
大堂經理瞥了一眼腿腳不方便的凱文,他並不認識這個訟棍加流氓律師,當然現在凱文也不是流氓律師了,他是帝國檢察署的檢察官,有著官方的身份,是罪犯的克星……大概是。
「非常抱歉,因為這位先生曾經參與了犯罪行為並且留有檔案,凱樂門的規章制度上允許我們拒絕可能會影響到我們聲譽的客人進店住宿和消費,也請你們諒解。我們可以安排車輛轉送你們去其最好的酒店,並且免費為你們安排房間和支付不高於一千塊的消費。」,大堂經理非常的禮貌,並且給出了賠償的措施,其實他也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太好,可這畢竟是上面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