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娛樂方式相對來說比較單調,除了去那些娛樂場所之外,並沒有電視機這種東西,普通人們的娛樂方式除了報紙之外,只能自己給自己找點樂子。大多數的農夫都會像克斯瑪先生那樣,在還能幹的動的時候儘量的多生一些孩子。
也許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是相反的,但問題在於之他不知道如何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可以安全的避免讓一個個小生命接二連三的來到這個世界。他不喜歡帶著動物內臟腥味黏糊糊的腸衣,所以生下了很多的孩子,同時他還會撒謊——更多的孩子才能夠支撐起家庭。
所以杜林睡的很早。
格拉夫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杜林早就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陷入了香甜的睡夢中。不得不說胡恩一家人雖然已經窮困潦倒,但是他們的家還是弄的不錯的,特別是這些被子和床。鋪在床鋪上的墊絮和被子還帶著一絲絲淡淡的香氣,應該是他們那個可愛的小女兒的。
說起小姑娘,他們現在應該還在潛水吧?
就在杜林夢到亂七八糟的事情並且深陷其中的時候,敲門聲將他驚動了。他警覺的翻身做起來,把壓在床下的尖刀抽出來,緊緊攥在手中。
「是誰?」,他的聲音很沉穩,沒有絲毫慌亂或是緊張,他靜悄悄的從床上下來,披上了一件衣服,站在了臥室的門外。
門外很快就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是我,你已經睡了嗎?」,格拉夫的聲線很有特點,聲音比其他人都要沉悶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大塊頭說話的聲音差不多都是這樣。
杜林將尖刀別在身後的褲腰上,打開了房門,望著站在門外還沒有來得及換一身衣服的格拉夫。他上下打量了一個格拉夫,才問道:「不去睡覺來找我幹什麼?」
格拉夫不知道怎麼開口,撓了撓頭,好一會才瓮聲瓮氣的說道:「路上殺了兩個警察,還抓了一些跟蹤我們的人。」
杜林的睡意在格拉夫的字裡行間被衝散,他轉身回去換了衣服,走了出來。兩人一邊朝著外面走,格拉夫一邊把這下午到晚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對于格拉夫的決定和選擇,杜林覺得沒有任何的毛病。縱容那些警察,損失一批酒都無所謂,但只能夠培養出他們越來越大的貪慾,最後成為一個無底洞。
只要沒有人看見,沒有證據,沒有兇器,沒有屍體,以現在這個時代的技術很難在庭審中判定誰有罪。
他穿好衣服之後與格拉夫一起朝著屋外走去,格拉夫在路上把晚上交易的過程說完之後,杜林立刻就意識到,他們的酒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驚動的特耐爾城內的勢力。其實想一想也很正常,高度的私酒對於窩在這種小城市的幫派或者勢力來說,可能是唯一的收入了。
現在有人動了他們的收入,就等於把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要麼選擇跪地求饒,要麼就選擇拼死一擊。思索間已經站在們口,門外跪著三個垂頭喪氣的傢伙,他們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與雙腳綁在了一起。
聽到腳步聲,這三人抬起頭來,每個人的眼睛裡都帶著錯愕的表情。在他們來之前,就有過簡單的猜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敢在不打招呼的情況下,強勢的將不應該出現在市場上的東西,販賣到酒吧里。
也許是一個陰狠的老人,有一個鷹鉤鼻子,望向別人的時候就像是恨不得將別人吃了一樣。
也許是一個光鮮的中年人,和大多數從事違法勾當起家的大亨們一樣,穿著體面的衣服,有一種上流社會精英人士的做派。
也許……
但是唯一不可能是這樣一個人,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年。他憑什麼有這種勇氣和三大巨頭作對?他又從哪弄來的這些私酒販賣?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出現在他們的腦海內,可當他們看向周圍的時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周圍有十幾個少年人圍在他們身邊,這些人都如同眼前這個少年一樣,都是半大的小子,有些嘴唇上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絨毛!
「誰讓你們來的?」,杜林丟了一根煙給都佛,他這次任務完成的還算不錯,最主要的是他會思考,這一點很好,也很重要。無論是幫派還是勢力、企業,都需要會思考的人來做事,會思考的人就是人才,而所有事業都需要
第四十五章 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