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舊黨的《資本威脅論》具有反對看法的理所當然的都是新黨的「革新人士」,一個城市的是否繁華與商業的繁榮程度有直接關係,這一點在過去封建帝制時期已經得到了論證。一個城市如果繁華,商業如果繁榮,在相對清明廉政的執政體系下,就能夠得到更多的稅金,用於國家的發展和城市的發展。
這一點無論是新黨,還是舊黨,其本質都是一樣的,只是雙方的最終目標和側重有所不同。
商人能夠極大的活化一個地區的貿易行為,只有貿易行為變得多起來,各方面才都可以受益。至於舊黨提出的「商人通過控制人民達到控制國家的目的」這樣荒誕的說法,新黨是絕對不承認的。在很多「開明人士」看來,資本家對社會,對國家的好處是遠遠大於壞處的。
資本家們貢獻了就業機會,就業機會可以減少一個地區的無業人口數量,從而達到減緩各層面的矛盾以及增強治安的效果。工人們通過自己的辛勤勞動換取了金錢——這一點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資本家們也願意為這樣的勞動結果買單,資本家得到了產品,工人們得到了金錢。
貨物的出售換來貨幣的流通,執政的一方也從中獲取了足夠的稅金用於城市的發展建設。城市變得好了,就能夠吸引更多的外來資本進入,從而得到更多的就業機會,產生更多的商品,更多人因此而獲得了薪水,也讓城市的管理者得到了更多的稅金。
這是一個良性循環,而一切的根本則是資本家的出現。當然新黨也建立了許多法律法規約束商人的行為,比如說《最低時薪法》,或者《工人基礎保障法》,還有工會等社會組織自發的保護工人的利益,不讓資本家為了賺錢過度的剝削工人。
要知道在過去,很多地方都在實施以物易物的原始交易方式,資本的力量被政權極大的削弱和控制,有事沒事的還要減掉一層羊毛,讓很多資本家退變為商人。他們不願意建立大型的工廠,不願意僱傭過多的工人,也不願意為那些勞動者支付足額的薪水。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避免可能出現的悽慘命運。
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社會體系發展的健康嗎?
這個答案是不一定,因為在封建帝制時期,其實很多貴族本身的行為,就等同於現在資本家的行為,只是這種行為披著某些外衣以另外一種形式來開展,所以很多人並不理解。
到了現代,無論資本的力量是好還是壞,過度的討論其實都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資本的力量正在迅速的膨脹。
海德勒是帝國商會總會的核心成員,輪值到特耐爾城作分會的副會長,至於為什麼是特耐爾,那是因為特耐爾雖然很偏僻,但這裡是貨運的樞紐之一,所以需要一名位高權重的商會核心成員在這裡坐鎮。他現在僅僅是一個商人,市長大人在與他聊天對話的過程中,都需要稍微斟酌一下自己的用詞。
因為他明白,別看他現在是一名城市的市長,但是對上商會總會核心成員這樣身份的海德勒,他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能夠占優的地方。而這,就是舊黨們最害怕的地方之一。
他們可以調用巨額的財富打通一個個關節,從而影響到一個個政治人物的選擇,彼得相信如果他做出了有損於帝國商會總會整體利益的事情來,可能不需要他那位癱瘓在床上的老岳父發話,就會有人來收拾他,而且還是舊黨中的自己人。
扯了半天的閒話,市長大人終於開始將話題指向了今天的核心。
海德勒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其實並不能完全這麼說,我是瓜爾特人和奧格丁人的混血,我的母親是純血的奧格丁人。」
市長大人恍然大悟的點著頭,至於他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清楚,「我聽說過你一直在從事於對瓜爾特人的慈善和救助活動,是這樣嗎?」
海德勒再次點頭,這種事情他沒有辦法否決,為了扭轉自己在瓜爾特人心目中的形象,他總是無償的去幫助那些貧窮的瓜爾特人。儘管經常會發生瓜爾特人情願餓死、凍死也不願意接受他援助的事情,但是他依舊熱衷於此。他還經常把一些入獄的瓜爾特人撈出來,,或是為這些入獄的瓜爾特人找一位不錯的律師,幫助他們打贏官司。
在做了很多的工作之後,付出了時間與財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