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奧菲莉雅兩天,然後和馬格斯見了一個面,問了問情況。
馬格斯問杜林,你害怕挑戰嗎?
杜林回答,不怕。
馬格斯又問,那麼你會輸嗎?
杜林的回答依舊是否定的,不會。
然後他就回去了,馬格斯看上去好像在鄙視他的膽小,實際上是在告訴他這位競爭者不代表任何政治意義,可以當做是一起孤立事件看待。
有了這樣的回答杜林在接下來的宣傳攻勢中不斷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以至於整個安比盧奧州都只有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就叫杜林!
就在局勢一片大好的時候,也發生了一些問題。
當然,這些問題並不是來自西部,而是來自奧迪斯市。
上次因為代幣公司的會計跳樓,意外的發現代幣公司有人利用職務之便做假賬,挪用了公司一些款項,杜林安排了人去追查這件事之後就暫時把這件事放下來了,在他看來問題不會太嚴重。畢竟他在奧迪斯市待了那麼久,還把托德一系的人都送下了地獄,奧迪斯市這些人都是知道的,他們不會幹出太過分的事情,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杜林從來都不會刻意的表現出自己兇惡的一面,甚至沒有人見過他殘暴的一面,那是因為所有見過的人都去見了諸神,或者天主。但這不意味著他真的就像是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他不僅有害,還可怕。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認為會有人為了一些利益,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錢固然好,可是錢這個東西只有在交易的時候才有價值,如果只是把錢存在銀行或者藏在某個地方,它們和一張廢紙一樣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覺得沒有人會做蠢事,這些人很果斷的打了他的臉。
在追查代幣公司假賬的問題中,杜林請來的兩名審計公司專業人士突然間離去,並且拒絕說明任何理由,接下來連同整個公司都拒絕杜林的聘用,不願意在為他服務,這讓杜林意識到這裡面絕非只有代幣公司這麼一點點的問題,可能涉及到更多的問題。
到目前為止,杜林主要盈利的產業除了他自己手中的私酒釀造和銷售,走私的渠道和銷售的渠道之外,在伊利安地區有他名下的電視集團以及第八區內的三處經營產業,以及奧迪斯市的這些收入為主。
依靠這些產業杜林每個月能夠獲得最少七八百萬的收入,其中又以奧迪斯市的營收為最。當然隨著電視集團的布局速度加快,不就的將來電視集團絕對會成為一個下金蛋的母雞,可就算如此,奧迪斯市每個月產生的利益也絕對是無法忽視的龐大財富。
畢竟,賭博製造的財富漩渦太可怕了,每天都在吞吐數百萬數千萬的資金,其中有一部分是屬於他個人的。
一旦奧迪斯市方面出現了大問題,就意味著他現在的產業供血體系將失去平衡,在電視集團開始產生巨大的收益之前,他要麼去找到一條新的供血循環系統,要麼就花老本。
在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直接推掉了西部接下來的一些日程安排,連夜帶著人秘密的趕回了奧迪斯市。
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在裡面搞鬼,可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一個定數。
夜幕降臨,整個城市變得愈發熱鬧。
來過奧迪斯市的人都會告訴他們的朋友,這座城市只有在夜晚才會顯露出真正的面目,整個城市被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點亮的那一瞬間,在城市中任意一個角落裡,都有人為如此美麗的景觀驚呼稱讚。
盧修斯瞥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將餐巾鋪好後拿起了刀叉。在三年前,他還只是一個幫派首領,依靠著手中掌握的一些有技術的女人和一些騙子在納米林德斯過著可憐的日子。那時候人們不太看得起他,哪怕他是一個幫派的首領,可畢竟他是從那些女人身上,以及通過製造騙局來賺錢的,這些錢不夠「硬」,自然也不會讓人對他有多少敬意。
但是看看今天,他坐在奧迪斯市最高的建築物上,一邊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一邊和一名女星一起用餐。他穿著精美的服飾,揮舞著銀質的餐具,談吐中還夾雜著一絲高貴的貴族腔調,誰又能夠相信,做到這一切他只用了三年?!
「今天的星斑魚不錯,中午才從海邊運過來